“你放下我!”蛛儿被像小鸡子一样拎着自然不满,“再不放下我就毒死你。”
方闲闷声不言,只揪着她向屋后的山林走去,这恐怕是她对女人最粗暴的一次了。
蛛儿感觉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宁可这人一刀砍了她也不愿这样,心一横,一爪子挠向方闲的小臂,她天门穴虽还酸软,但仅凭借指甲的尖锐也是不能小觑的。
方闲不闪不避,任她这一指甲抓破自己。
“哈哈哈哈……”蛛儿亡命狂笑,“你中了我的毒,死定了,反正我也要死,拉一个恶男人也无妨……”
方闲听得刺耳,挥臂一掷将蛛儿扔在面前,而后狠狠一脚踢在她***,让她向前滚了几步。
“你……你!”蛛儿还要反扑,下一脚却已袭来,当当正正踢在她小腹,疼的她胃里一股酸水涌了出来。
“扑……”
又是一脚,方闲残暴了。
几下之间蛛儿已是浑身瘀伤,为免受苦,只得挨着身子尽力往前爬,方闲便也不再踢得那样勤了。
“恶人……就知道欺凌女子……”蛛儿狠狠骂道,眼神歹毒,“不过你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
方闲终于发话了:“知道你为什么总被欺负么?”
“……”
“只因为你太傻了。”方闲的表情很麻木。
蛛儿愤愤道:“……哼哼,有骂我毒的,骂我丑的,却从未有人骂我傻。”
“自作聪明,傻而不知,到现在,你还没搞清楚做了什么。”方闲又是一脚踢在蛛儿腰间,面色越来越冷,“继续爬,爬到那片林子里,我不想让你之后发出的声音影响谢逊养伤。”
蛛儿没敢再做抵抗,只得忍着伤痛爬进林中。
“就到这里。”方闲放下大刀,褪下白袍,滚滚风声赫赫,露出健硕的腱子肉,
“在海岛就是要应景啊。”
见到方闲的架势,蛛儿惊恐道:“……什么?你要?”
方闲蹲下,轻轻一笑:“殷离,我的兄弟和妹子,刚刚被我的宿敌拉走抓走做人质了,然后我和一个老头儿,以及一个丑女困在岛上,我是不是应该很生气呢?”
“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孽?”
“好吧,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别怪我了。”方闲将大刀别在腰间,双手揪住蛛儿的领口,轻轻一扯,已将她的紫衫扯烂。
蛛儿面上虽然中毒不浅,但身材丝毫不受影响,这个年龄的姑娘,双峰已经很难被那个薄如纱的紫色肚兜包裹住。
方闲粗鲁地一掌抓在蛛儿的左乳上:“还没被人碰过呢吧?”
“啊!!!!”蛛儿此时才是真的怕了,“恶人,你已中毒,若是好好哀求,我便赐你解药,若是敢再妄为,你顷刻之间便会横尸当场!”
方闲另一只手已狠狠抓住蛛儿右乳:“我问你,还没被人碰过呢吧?”
“你去死!去死!!去死!!”蛛儿双臂乱挣,指甲死命地挠着方闲的小臂,却难撼动他半分。
“你知道么,我叫田伯光,是个淫贼。”方闲不慌不忙地撕烂了蛛儿的肚兜,“身材这么挺,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住手……住手……”
方闲右手又向下摸去,“刚才说过,我是一个淫贼,可是我这辈子都没干过一票,现在终于有你了,我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干上一票了。”
蛛儿已经哭出来,拼命地要挣脱,却根本逃不出方闲的手掌心。
三两下,已将蛛儿的长裤扯了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由于长年练毒功的原因,气血不足,肤色惨白,双腿纤瘦。
“喜欢什么姿势?”
“你怎么还没死……我的毒应该已经发作了。”蛛儿已是惊悚到一定地步了,知道反抗不再有用。
“我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你快死……快死吧……”
“好的,我明白了。”方闲起身转了一圈,找到几根坚韧的树条,而后将蛛儿抓起,只三五下便将她四肢摊开,活生生地立绑在两棵树中间。
“我都忘了,我是田伯光,还有这手法。”方闲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又是从地上抽出一根树条。
蛛儿四肢被这么绑着,受伤气软,任她如何也挣脱不开,**与身躯不住晃动。
她只是哭,田伯光的可怕已经突破她的极限了。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