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微笑着扶起屎盆脸:“师弟言重了,互相切磋,共同进步,今日也从师弟的剑法中悟出不少,承让!!!”
好一幅有爱的师兄弟基情戏。
之后又是七八组对弈,比“鹿屎大战”要痛快许多,皆是真刀真枪,几招定胜负。
“这才是比武么!”丘处机赞道“哪那么多废话。”
待第九组对弈完毕,丘处机看得正酣连忙宣了第十组二人上来:“袁清芳,杨过。”
袁清芳自然就是鹿渡情的那个智囊,这分组可是他特意安排的,终究还是有些摸不透杨过的底细这第一场,自己先是试水。
赢了是出风头,输了也是探清了杨过的虚实,为鹿清笃立功了。
方闲却只是瘸着迈出一步,冲丘处机呼道:“丘道长,我脚扭了。”
看着杨过玩世不恭的样子,丘处机当即就有几分不满,喝道:“哪这么巧你轻功有些造化,怎可能这么轻易就扭了脚?”
“是啊,谁扭的啊?”方闲挠头兴叹。
丘处机哼了一声这大场面上还插科打浑,这孩子终究是太浮了该适当受些教训。
“脚扭了也要打,男儿在世,输也要输的有骨气,上来!”
方闲只得点点头,柱着拐缓步上去。
“哼,装得倒是头头是道努力还是用错了地方啊。”丘处机看着他的步伐默默一叹,准是这小子武功没什么精进,要为比武输了找个理由罢子。
“袁清芳!”丘处机今道“不管杨过是否有伤,你应全力以赴,不辱师名。”
“道长教训的是!”袁清芳心下一乐,这下就放得开了。
待方闲慢慢悠悠地踱到场中,比武宣布开始。
袁清芳行事谨慎,也没有立刻冲过去,只远远先观望一下。
方闲走到场中,默默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吟念什么,中气十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众人皆是一愣,这小子上场背《道德经》干嘛。
却见杨过只自顾自背着,语速越来越快,没半分磕巴,娴熟得令人生畏。
赵志敬立刻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这是以及行动在吐槽自己的教育方式么,当即狠狠握拳,说不出的愤恨。
马钰听着他背诵,倒是丝毫不错,只笑道:“不管杨过功夫如何,这经是背的够熟了,年轻一辈,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丘处机听得虽惊,心下的不满却是更大了。
他与赵志敬看法一样,显然,杨过是不满自己的教育方法,用实际行动当众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还无力辩解……,袁清芳侧目看见赵志敬和丘处机的不满,当即也不再耽误,挥剑冲去一杨过念得越久,赵志敬面子上就越挂不住,必须快快了结。
这一剑劈去,只见方闲以拐杖为支点,纵身一翻,又落回原处,分毫未伤。口中的经却是半点没有停下。
袁清芳大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当即又是横劈。
方闲间着眼睛,轻轻俯身又是轻松避过,道德经已经背了小半,仍是一丝瑕疵也没有。
就这样,袁清芳一招招逼去,方闲都是闭着眼睛,只闻风声便轻松化解,从始至终拐杖未离地,气息均匀。
全场人都是心惊了得。
无论是这经文背的,还是这身法耍的,都是这般云淡风轻,既是沉稳又是飘逸,实在难以理解杨过这造化是哪来的。
行家眼里看的更是真切,全真七子面面相觑,也是不明所以口杨过这闪来避去动作都是极其自然,并无半分全真功夫的痕迹,好像随手而为,无套路可言。
最关键的是,寻常人这般越来翻去的闪避,至少要有些气喘,杨过竟是气息不乱,平平稳稳地将***德经背完了!
而那边,赵清芳用尽浑身解数也是难触到杨过半分,他几次试着直接砍向拐杖的支点,却是被一股内力直接震退,难撼拐杖半分。他自然不相信杨过内力超然,只道这拐杖是个了不得的武器。
“杨过……你打是不啊…………”赵清芳气喘吁吁,擦着汗问道。
方闲一经背完,缓缓睁眼:“师兄,我在用道法感化你,咱们习武之人,习武之前,是要先铸心性的,咱们比比心性就是了,谁心牲好谁赢。”
“杨过!!!”丘处机满脸通红,哪能听不出来这话是在骂自己,当即拍案起身大骂“你这是成心与我对着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