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宁慕儿尴尬,他才没睁眼罢了。
又眯了一会,房门打开,一股香风飘到了床前,一把拉开了被子,“杨南,都几点了还不起来,懒猪啊你。”
“大梦方觉晓啊,美女总裁的闺床,香衾暖被的不愿起啊。”杨南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宁慕儿脸一红,望着床上穿着睡袍的男人,忽然有一种自己有了丈夫的错觉。
“呸呸呸,本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快起来吧,太阳都晒着屁股了,妈妈都做好早餐了快起来。”宁慕儿将他的衣服拿过来,瞪着美眸盯着他。
“我说美女,你还想看啥?”
杨南一撩衣服,宁慕儿捂着眼睛跑了出去,“混蛋,流氓!”
“呵呵,这妞,还是挺有味道的。”
杨南起身穿好衣服,衬衫被景田香子砍掉了一角,反正在里面,不注意也没人看到。
来到外面洗漱完毕,薛彩衣早已准备好了早餐,似乎是已经知道女儿被他拿下了,对他也不再那么冷淡了,还给他做了点补肾的东西,作为过来人,她对这方面的食谱自然门清。
杨南感觉这个女人还是不错的,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否则的话你一个穷酸上了她的女儿又能怎么样?照样不刁你。
薛彩衣看看女儿,又看看杨南,除了女儿比他大几岁,倒也没什么不妥,但是因为杨南比女儿小,就不能马上结婚了,想到女儿要让他白睡好几年,薛彩衣也是很无奈。
“哈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大笑声,一个面相虽然不错,但是眼眶发青的四十多岁中年人进了院子。
“我听说我女儿找了个男朋友,特意过来看看。”这中年人左摇右晃,嚣张无比地往客厅走来。
杨南眯起了眼睛,“他是谁?”
“他是我父亲,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宁慕儿咬着嘴唇道,那边薛彩衣见此人出现,脸色瞬间有些苍白,口气严厉道:“宁河,你又来干什么?”
“老婆,这是我家呀,我不来这里去哪里?”中年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
“别叫我老婆,已经不是了,你快点出去,否则我报警。”薛彩衣呵斥道,端庄之态极为冷艳,简直和宁慕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报警?这家也是我的你报警管用吗?警察会管?别做无用功了。”宁河嗤之以鼻,根本不在乎。
此人正是宁慕儿的父亲,薛彩衣的前夫宁河,不过此人不务正业,整日沉迷赌博,不仅在内地赌,还去外地赌,仅在澳门就欠下了上亿赌债。
原本庄环药业集团就是宁河父母创建的,可是这小子整日沉迷赌博,不误正业,家底被他挥霍的所剩无几。
父亲死后,母亲怕他将家底败光,将财产直接给了孙女,薛彩衣做她的监护人,成为集团董事长。
正是在薛彩衣的经营下企业才有了起色。
可是宁河依然沉迷赌博,不仅不管家和企业,反而越赌越大。赌博这个东西象个无底洞一般,薛彩衣不堪重负,为了保住家业,要与他离婚。
恰巧宁河欠下一笔巨款,最终向薛彩衣索要两千万,两人离婚,而此时企业已是不堪重负,但是薛彩衣咬牙坚持了下来,凭着聪颖和智慧将企业经营的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