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知道对手是领先你十秒钟还是两分钟。

不知道准确的差距，就无法针对性地调整自己团队的输出节奏。

有可能爆发太早导致后劲不足，也有可能因为不知道差别人多少而没能激发团队的最大潜力。

郑天玄倒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

在了解了这一层之后，他便没有再责难周渊河，却奇怪地问道，“你怎么没提第一名，……是哪个帮会拿了首杀？”

周渊河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老板，你还记得那个……碎风吗？”

周渊河最近管理网游，到没有太去关注职业圈的八卦。

但郑天玄却是知道的。

所以他皱了皱眉，“当然记得……怎么，又是他的帮会？”

“是的。”周渊河点了点头，注意着郑天玄的脸色。

郑天玄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不过也没到怒气横生的程度。

他问道，“这个帮……是他自己建的帮会吗？”

“不是，”周渊河摇头说，“好像就是，当初他跟战盟发生冲突时，随便加的小帮会。”

“随便加的小帮会？”郑天玄眉头紧皱，“这样的人，怎么会随便加一个小帮会呢？”

“不清楚，”周渊河老实回答说，“有可能，他想把这个小帮会做起来？”

“呵，谈何容易，”郑天玄笑了短促的一声，然后交代说，“最近我的精力都要放在季后赛上，这件事，等我忙完了这一截再算，网游这一块你还是紧盯一下，该做的事情就按惯例去做……别太拉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有些警告地盯了周渊河一眼。

周渊河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退出了老板的办公室。

门外，遥遥正倚在门口的墙上。

看到周渊河出来，她立即跟了上去。

“怎么样，挨批了吧。”遥遥有点贼头贼脑的看着周渊河的表情。

周渊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也没有全部，”遥遥一点也不尴尬地挠了挠耳根，“老板的门，隔音还是有点好。”

周渊河好笑地瞪她一眼，“所以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吗？问我有没有被批，还要打听细节。”

“没有啊，不是，”遥遥眨巴着眼睛说，“我就是来跟你商量点事。”

“什么事，说吧。”

“就是，那个，帮会副本打完了，新区的潜伏行动，是不是马上开始了？”

周渊河脚步顿了顿，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是埃老板刚才说了，该做的事情按惯例去做，这大概就是其中之一吧。怎么，你难道还想去？想的美吧，你哪来的空。”

“哎呀，老大，你就让我去嘛，我可以两边跑的，我可以切号1遥遥立即使出了惯用的撒娇伎俩，“老大你放心，我保证不影响公会的正常工作1

“怎么回事你，”周渊河奇怪地看着她，“什么时候对做卧底这么感兴趣了，哦，你是不是有指定想去的帮会，百花宫？缔神？战盟？……”

遥遥拨浪鼓似的摇头，只是看着他，脸上一副“你懂的”表情。

“哦——”周渊河反应过来，抱着胳膊审视着她，“你想去……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