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义不言高兴地看着他。

林风翼耸耸肩说，“我也没有特意瞒着呀，说吧，怎么猜的？”

义不言有些得意地说，“我是不是该说，是你的颜值出卖了你？”

林风翼皱了皱眉头，“扯淡。”

“真的，”义不言认真地说，“你也不想想，职业圈里，颜值这么高，操作又这么变态的，有几个，你说说有几个？”

林风翼沉默了一下，然后摇头说，“你就是仗着年纪大，认识的人多。”

“哎我去，”义不言又被嘲了一波，气不打一处来，他撸着袖子点了点林风翼，转而又放弃地收回手说，“不过说真的，现在职业圈当红的这些小年轻，估计都没跟你照过面，不认识你。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一起玩过来的，并不难猜。”

他看着林风翼笑了笑，“主要是因为，你表现出来的水平，太高了。我印象中，就只有当年的你有这种特质，操作变态，想象力丰富，了解一切规则，感觉梦界是你开的。……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第二个，除非第二个还是你。”

林风翼沉默地看着义不言，看着这个曾经的朋友和对手，心里流淌过一丝微微的暖意。

义不言却皱眉思索着，“其实……你的操作，还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林风翼微微一哂，“因为职业不一样了？”

“不全是，”义不言缓缓摇头，“以前你的圣骑士，霸气四射，一往无前，刚决果断，是很风格化的……现在，总感觉多了一些东西，有点复杂了。当然，现在我还没见过你这个魅影师的全貌呢，难说。”

“也可能是因为，你年纪也大了吧。”

说到最后，义不言终于抓住机会反击了一把。

林风翼毫不在意地摇头发笑。

两人一起笑了一会儿，然后义不言认真地问，“说真的，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这几年，你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林风翼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义不言叹了口气，“当年那个事，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想要解决，其实也很容易解决，只要你当时联系圈子里我们这些人，联名迫使官方做数据流分析，很容易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可是，你怎么就什么都没做，就消失了呢？”

“我们都找你，找不到，他们以为你逃避，我又知道你不是那种逃避的人。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林风翼静静地看着义不言。

感受到对方真切的关心，林风翼微微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当时……有急事，来不及管了，也来不及想太多。而且，毕竟那时候，二十出头，也还很年轻，虑事不周全，跟你们三十好几的人不能比……”

义不言愕愕地张着嘴，愣了好一下才爆笑，“哈哈哈哈，卧槽，你大爷的……”

笑完之后，他心情也轻松下来，知道林风翼并不想提当年的事，也不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回来就行，”义不言拍了拍石凳，“回来什么打算？我看你把你们那小帮会经营得挺像那么回事啊，怎么，莫非有什么想法？”

林风翼极目远眺，目光越过风过林，看到了远处的仙陵城的轮廓。然后他突然问，“老义，你说，当年如果没有出那个事的话，我能拿元赛季的冠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