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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侯那边在为四下战事头疼的时候,远在燕山的魏无忌一样也不是那么痛快。
作为唯一一个主战一方的公子,魏无忌虽然威权深重,可也总有那么些人要给他难堪。
之前他下令,只要在晏县百里之内的魏军司马参军和副将,都要到他帐下听令。
可如今时间到了,却有几个该来的人没有来,你说这样让他怎么舒服得了。
当然了,人家也不会授之以柄,而是给出了比较充分的理由,证明自己确实不能来。
这些理由也都有个一致性,那就是如今匈奴兵威甚重,重围隔绝之下他们根本就过不来。
所以这就导致,在魏无忌第一次开衙的时候,便有人“因故”缺席了。
这让魏无忌如何能受得了,这次他来燕山,便打定了主意要将岭北大营彻底吃下去,不会再还给老头子的。
所以,这种明着敢违抗自己意志的人,魏无忌已经在心里悄悄给他们判了死刑。
“本帅当日有言,百里之内诸军吏当于今日聚于此处……可今天,还是有三位未能到场!”魏无忌语气低沉得有些吓人,倒是将大堂内垂手而立的军吏们吓得不轻。
实际上,除开站在此处的寒门将吏之外,其他人都对魏无忌怕得不清,生怕这位要暴起伤人。
当然了,魏无忌此时自不会做出如此荒诞之事,可他接下来的话却更是让人发寒。
“本帅所召司马参军及副将,皆是一军之佐吏,他们却说因军务繁忙,敌军阻隔无法到场!”说道这里的时候,魏无忌不但语气是低沉的,语速也变得越来越慢。
这对站在此处的某些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可以说,经过各种起落和任免之后,正式执掌岭北大营的魏无忌,已经能绝对压服全军上下。
而那少数几个冥顽不化者,也将成为他再度确立权威的垫脚石,被他才向死亡的泥土里。
“他们这是视军令为儿戏,视军法为无物啊!”魏无忌颇有痛心疾首道。
随即,便听他重重一拍桌案,然后逼视下方诸军吏道:“你们说,这几人该如何处置?”
表面上魏无忌是将这次事件的处置权抛了出来,但同时也是他用来区分敌我,同时更是检验他意志贯彻度的手段。
只要是支持他的,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讲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而那些世族中构不成威胁的妥协派,则会后一步求求情或者是附议。
而魏无忌真正需要打压的,便是最后那一拨不说话的人,这些人不想表露自己的意思,便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果然,在魏无忌话音落下之后,便有人走出了队伍,然后躬身向他拜道:“大帅之言有力,此等目无法纪之徒,便该严惩不贷!”
这人话音落下之后,立马便有人出来声援,而且还不止一个,足足占了下面数十名军吏人数的三分之一。
这一幕让魏无忌很是欣慰,这些站出来的人不但是他将要倚重的对象,更是他日后要大力提拔的人选。
岭北大营要真正掌握在他的手里,便需要忠于自己的将领。
只不过现在,魏无忌更加关注的是那些还没有反应的人。
在魏无忌的逼视之下,便有心绪不坚者站了出来,颇有些不情愿的附了前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