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历上画的是送子观音,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上面圈了几个数字,分别是4、2、0、3和1。
“难道这就是开灯的顺序吗,可我刚才拉的就是四,一点反应都没有埃如果说三代表的是其他两个房间的钥匙数,四是我们的,这个有没有可能?”姜向梨扭过头来询问沈将夜。
“不是,绳子有五根,没有数字零。画室的位置在最右侧,隔壁是院长办公室,沙盘室在副院长办公室的隔壁,画室的钥匙数也是三。与那些无关,这个房间里没有大灯,只有局部的。我刚才是随手拉的。”
姜向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他不是因为知道才拉的三,她还以为顺序大概会是4、3、3、5、5。
沙盘室布置的很普通,里面有三个沙盘和几个书架,虽然在藏宝标记图上画的是最小的,但事实上面积也不校
姜向梨放弃了那个挂历,既然沈将夜说这个房间本来就没有大灯,那她还那么执着于开灯干嘛,是手机手电筒不够亮了嘛。
这房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密室,就像是普通的沙盘室。
她坐到了沙盘旁边配的椅子上,三个沙盘其中两个是已经被完成了的,一个全都立着堆在一边。
她坐的地方是其中一个被完成的作品,沙盘上放的摆件很少,铺满了沙子。最角落有一个一家三口的摆件,中间被画了一条线,线外是一个小女孩。
另一个沙盘中间是一条河,一边放的是老虎狮子类的猛兽还有一个男人的摆件,另一边女人和沙发电视,小女孩的摆件倒着放在河里。
姜向梨没学过心理也不懂沙盘,但这个摆放的她能看懂,就是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她走到了那个空的沙盘前想用手拿起其中的一个摆件,却发现摆件是被固定住的。
她又用手平推了一下,发现这样可以动。
这个沙盘应该是密室中的一个环节,那她可不能随便乱动,万一弄坏了就出不去了。
她刚想叫沈将夜过来,沈将夜就坐在了她的身边,说:“梨宝,我找到了小乖的病历本。”
就在姜向梨看沙盘的时候沈将夜过去把挂历取了下来,挂历的后面有个暗格,里面放的就是这个病历本。
姜向梨一看,小乖还真是叫小乖,连个姓都没有。
病历本里是小乖从小到大的看诊记录,她是早产儿,经常生玻病历本里夹了一张纸,是不久前的一次心理诊断。
心理诊断的结果是有抑郁行为,是通过谈话和沙盘得出的。
“这两个沙盘应该是小乖的作品,第三个我已经试过了,是可以动的,就只能平移。主题应该是家庭吧,这里有爸爸妈妈和小乖。”
沈将夜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梨宝真聪明,这就是挂历上数字所对应的,第三个沙盘该摆0了。”
姜向梨被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根本就什么都没说嘛。
的确,第一个沙盘的人物数有四个,第二个有三个,但其中一个死亡了,按照挂历来的话第三个应该就是零了。
可她又有疑惑了,说:“可是,这个沙盘上还是有三个人物,没有办法是零。而且那个二也是因为把人物放到了所以才表示死亡的。”
“不一定非要是死亡,分开也算。如果原来个相伴相知的恋人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爱他的人心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沈将夜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沙盘的女人摆件上,垂着眸子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