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洛青衣不完全的记忆,她并不能清楚的知道采歌有什么计谋。
但绝对跟她的记忆金叶有关。
赫连越见紊卜久久不说话,以为是疼得厉害,他旋即抬起手想要轻捧她的手。
但下一秒又似想到什么,满脸恐惧,似乎眼前人下一秒就要消逝般。
“青衣……我碰了你……我……”说着赫连越眼眶都湿润了,目光呆滞的盯着自己的手。
紊卜愣了一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一旦与赫连越肌肤相碰,那个人就会中毒而亡。
“无碍,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
说着紊卜从隔间拿出药箱,撸上衣袖,继续换药。
刚换好的碍…
紊卜有些气结。
她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多了。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她自己都感觉得到。
比如她会生闷气,会害怕,会动歪脑筋让别人吃瘪……
这样挺好的,至少活得很真实。
赫连越颤抖着身子挪步到桌子前,“青衣……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青衣……都怪我,都怪我……”
说着赫连越眼泪簌簌下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以前青衣一直出现在他能感知到的地方,他便习以为常。
直到一个月前青衣安详躺在冰冷的黑棺里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洛青衣早已成了他的一部分。
“放心吧,”看威风凛凛的王爷因为害怕洛青衣又一次死去变成泪人,紊卜一时间忍不住出口安慰他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一次我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