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话一说完,果玲就红了耳根,马上认错:“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认真的,其实昨晚我……”
“二哥!”果玲窘迫的不得了,实在听不得他说昨晚的细节,急忙打断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不会因为一夜情,就改变什么,今天过后,我们就回归原点,你是怜儿的二哥,我是怜儿的闺蜜,仅此而已。”
果玲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明显感觉到陆启华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还没等她细想,视野了就出现一双黑色皮质的家居鞋,下一秒她的头顶响起一声冷冽的反问。
“一夜情?回归原点?”
“是……呀!”果玲猛的抬头,就对上他阴冷至极的深眸,她脊背顿时一凉,不过还是把最后一个字说完。
之后,她清楚的看到陆启华眼里的暗潮汹涌。
他是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生气呢?
自己不用他负责,难道不好吗?
正当她已经做好迎接男人的愤怒时,却见到他转身,迈开步子。
果玲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一道“呯”的关门声,她才回过神。
放下身上的薄被,走到浴缸上,潋滟粼粼的水光倒映出她脸上的悲伤。
伸手一模,水温正好。
果玲在浴室里磨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慢悠悠打开浴室门,她是拥着被进来的,又拥着被子探出脑袋。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门口矮柜子上的女士套装,这是给她准备的?
踟蹰了一会,果玲还是抓过衣服,又折回了回去。
再次出门,她已穿戴整齐,刚走到客厅,就见到陆启华坐在沙发上,手拿报纸,当即一惊。
“你没走呀?”
陆启华听到动静,合上报纸起身,淡然道:“我送你去工作室。”
果玲本能的想要拒绝,而她也是这么做的,“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不用劳烦你。”
陆启华身形一僵,而后转身就走,全程都没看果玲一眼。
果玲咬了咬唇,最后也跟了上去。
清晨,酒吧归于平静。
二人过来,几个服务员正在清扫酒吧,果玲越过层层卡座,就望到余涛他们几个或卧或坐,横七竖八的倒在大卡座里。
“他们几个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陆启华皱眉,他明明安排了房间给这几个人的,为什么会是这样?
“老大!”酒保快步上来,似看懂陆启华眉宇间的不悦,急忙解释:“老板,你的朋友玩到下半夜才收场,我是让人把他们带到楼上的客房,可他们就不可能,这才变成现在这样。”
酒保说着,也在暗暗给自己擦汗,昨晚他们几个抬一个人都没能抬动,有其是那个叫萌萌的妹子,他们真的只是想把她扶到客房,好好休息,这丫头就给你他们几个来个过肩摔,到现在他后背还生疼着。
果玲见这几人睡的不省人事,而且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这个样子是没法子上班的,而且她一个人这没法把这些人挪回去,只好求助旁人。
“二哥,能不能麻烦你派几个人,帮忙把他们送回我家?”
身侧的陆启华斜眼,淡淡的问:“这几个人都住你家?”
果玲没想到他回怎么想,急忙澄清:“不是,只有萌萌跟我住一起,他们几个住在隔壁的租房里。”
当初他们几个是担心自己安危,便就近租下她隔壁的房子,杨萌萌为了贴身保护,才与她住在一处。
“把他们几个抚上车。”说罢,陆启华转身就走。
果玲看了眼他的背影,又忍着身上的痛处,与酒保一起,去安置这些人。
待把所有人都安排好,酒保便说道:“果玲小姐,人已经安排妥当,送你的车也在门口等着了,你快上车吧!”
“好的,有劳!”
果玲出了夜店,发现门口只有一辆黑色轿车,她想也没想就走上前,拉开车门,正当她想坐进去,才看清驾驶座上的人,当下愣住。
“二哥,怎么是你?”
,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