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我之前听你说每天都去祭拜,有是什么事?”
“几年前,这里发生过暴乱,很多百姓被波及,我的父母也是在那次动乱丧生。”
陆怜儿意识到自己提起她的伤心事,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都过去好过年了,再提起也没有刚初那般心痛了,我只是想在回来时,多去祭拜他们几次。”
“幸好亨利先生仁慈,允许我去祭拜父母。”
说到最后,乌拉拉脸上盈出些许笑意。
再反观陆怜儿却是越发的落寞,自顾自的低语:“我也是从小就没了母亲,你还能去祭拜,而我……”
说到最后,陆怜儿突然哽咽,她暗暗瞄了眼角落,突然像乌拉拉请求道:“你明天去祭拜父母能不能带上我?”
“我……带上你?”
乌拉拉震惊了,她震惊的不是陆怜儿的请求,而是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
虽然她说过墓地是个安全的地方,可这姑娘也太沉不住气了。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得请示亨利先生。”
亨利什么时候有这么大权利了?
这疑问只在陆怜儿心头一闪而过,她紧接着又说:“好,我跟自己跟她说。”
说完,她拿起房间的电话,递给乌拉拉。
她早就知道房间里的电话已经通了,可是她们还不至于傻到用这部电话跟夜思哲联系。
乌拉拉接过听筒,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还不等她说话,那头就传来一句问话。
“陆小姐,是有什么是什么事吗?”
虽然是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可这语气可比平时对她的温和许多。
莫非,这个亨利对怜儿姐……
乌拉拉不敢再往下想,恭敬严肃的接话:“亨利先生,我是乌拉拉。”
亨利的声音瞬间冷却下来,“怎么是你?”
“我……是因为……是因为……”
乌拉拉之前的胆小都是装出来的,而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亨利的声音里凝结了一股狠戾,她深知那是沾染过血腥的人才会散发出的一种阴狠。
这个亨利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她愣神时,手上忽而一空。
“还是我跟他说吧。”陆怜儿交代一句,就把话筒放到耳边,直言道:“亨利,我听乌拉拉说她每天都会去祭拜父母,我也可以跟着去吗?”
“那种地方你跟着去干嘛?”电话那头的亨利皱起眉头,乌拉拉的父母葬在普通平民的墓园,那里常年没有人搭理,杂草丛生,无处不透着一股凄凉。
陆怜儿早就预料到亨利会这么说,毕竟是墓地,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的。
要不是乌拉拉说那个地方安全,她也是不愿意去的。
随即,她吸了下鼻子,可怜兮兮的说:“你知道我自小就没母亲,现在又祭拜不了,就想着跟乌拉拉去祭拜父母,全当慰藉感情,这样都不可以吗?”
“这个……”
陆怜儿听出他的为难,又赶忙说:“我们一早去,用不了多久就回来,那时候别墅的佣人还没起来,肯定神不知鬼不觉,一定不会传到你主人耳里,亨利你就跟管家说一声,让我出去一小会儿,好不好嘛!”
他的主人?
这个女人真把自己当成管家的儿子了?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这女人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会不会还能现在这样撒娇恳求?
电话两端沉默半刻,再次响起亨利温文尔雅的声音,“可以,我跟爹地说一声。”
得知他答应,陆怜儿喜不自胜。“真是太谢谢你了。”
正在监控室里观察着陆怜儿一举一动的俩人对望一眼,心里都有一个疑问。
这亨利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刚想的那个人。
两人只听亨利冷冷的吩咐一句:“明天陆怜儿出去,你们加派人手跟着她,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把这女人弄丢了。”
听到这话,电话另一边的二人不约而同的想着,怕那女生丢,你干嘛还要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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