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徒弟哪儿都好,就是太过毛躁,自己早就定下了规矩,做功课的时候,严禁外界打扰,所有业务全部交给师弟马清风处理,但这家伙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但打扰自己清修,而且慌慌张张满头大汗,成何体统啊!
“吉山,为师说过多少次了,你”
赵玉庭沉着脸刚要训斥小徒弟,但他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位小徒弟相当狂躁,不但不接受批评,竟然还敢打断自己。
“师父,有您重要电话,我认为,您必须亲自接听才是。”
“混账,出家之人戒骄戒躁,有什么事情能比修行更加重要?
吉山,你是不是将为师的教诲都当成耳旁风了,你这般毛躁,如何能修成正道?
为师罚你去柴房面壁,何时沉下心来,何时出关。”赵玉庭面沉似水训斥道。
平常师父这般严厉,吉山早就吓麻爪了,可今天吉山对老师的训斥却不以为然。
“老师,吉山愿意接受惩罚,不过,在此之前,吉山还是要劝告老师,这个电话,您非接不可。”
“哼!”
赵玉庭牛鼻子都气歪了,这个混账徒弟今天竟然敢跟自己犟嘴,吃错药了不成。
“放肆,什么时候,要你给为师定夺了,还不下去面壁思过?”
“老师,您息怒,您忘了,是您交代贫道,凡是陆居士打来的电话,无论什么时候,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您呀!”
“大胆!
嗯?
你刚才说什么,陆居士打来的电话?
电话在哪里,还不敢接给为师拿过来!
你呀你呀,这么重要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早点通知为师,险些坏了为师的大师,回去面壁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