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门大长老眼皮挑了挑,说道,“于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掌门,叛徒于贺,有一个不情之请!”
......
“姑且说说。”
......
于贺又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还请掌门从今日起,率领神刀门上下,效命于我家大人!”
......
少倾。
“大胆狂徒!”
“狂妄!”
“于贺,你这是在找死!”
顿时!
这议事厅内的一众长老,都纷纷勃然大怒。
这个于贺,本就是神刀门的叛徒,他回到山门,神刀门没取他性命已是恩赐,谁知这个于贺,竟是胆大包天,提出一个这么过分的要求,又怎能让他们不气急败坏。
什么叫效命于于贺的大人?
这不是结盟,而是处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整个神刀门都为其卖命!
别说今日的神刀门不肯,就说以往的神刀门,也不可能,接受这等极其无理过份的要求。
此时张宏图的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他,乃堂堂一门之主,却被一个叛徒前来劝说,去为某一个人做牛做马。
虽说神刀门现在已是一个不入流的门派,但这绝对是张宏图一生之中最大的耻辱。
而没有之一。
但是,他硬生生的强忍了下来。
当然,如果有的选择,他现在已是一刀将于贺斩杀此地。
而他为什么不这么做,还是缘由与那一块心病。
他很清楚,这不是于贺神志不清,才胡言乱语,他胆敢来到这里,一定是有所仗持。
再有的就是,从于贺的话之中不难分析,他已在退出神刀门之后,效忠了其他人。
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这个人是于贺效忠的对象,那么,他就没有理由不重视。
张宏图双肘撑膝,身体往前俯探,此时的他,就如一只审视猎物的猛虎。
他不怒而威,沉声说道,“于贺,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掌门,我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于贺苦涩一笑,说道,“我家大人说了,如果神刀门肯效忠于他,那么以往的所有恩怨,一律都既往不咎。”
......
这一次,倒是无人继续动怒。
主要是因,这于贺说得......似乎是言之凿凿,不像有假。
神刀门在此之前,已是适逢一场浩劫,因此神刀门,再经不起什么风浪了。
比如这于贺今日于此,当真是受到了什么人,或是什么势力的指使,那么于贺的话,就由不得他们不慎重考虑了。
张宏图的眉头,这时也是死死地拧成了一股。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于贺,久久没有出声,而在此同时,他释放了神识,窥探着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这,由不得他不慎重。
若是于贺之言当真,那么此时此刻,神刀门已是被人盯上了。
如果他一个不愿妥协,恐怕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他赌不起,也不想赌。
因为在潜意识里,他已确认了于贺所言为真。
于是。
他望着依旧是双膝跪地的于贺,耐人寻味地一笑。
“于贺,我要见你身后之人,就是不知,你能不能待我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