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办公室，虽然小，东西也放了不少，但是看得出，郭信礼平时应该经常呆在这里，房间里还有张折叠床。

“乱了点。”郭信礼尴尬的笑笑。

“创业都是这样的，我其实还蛮羡慕你这种自己创业的。”凌依然道，当初她又何尝不是想过自己创业，想着等以后积攒了经验，就自己开个律师事务所。

但是……到了现在，她却反而是在当着一个小小的助理。

只能叹一声世事无常。

“这文件你看一下，是把你关于提到的疑点部分，我用文字整理了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签个名。”凌依然说着，把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了郭信礼。

在来之前，她便已经打电话给郭信礼，讲明过来意了。

郭信礼接过文件，看了一下后，爽快地签下了字。

凌依然接过，拿起笔在文件上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却发现郭信礼正在看着她。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你……以前在……受了很多的苦吧。”他喃喃着道，牢里二字没有真正说出口，但是凌依然却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都已经过去了。”她淡淡一笑。

就仿佛过去的那些事情，早已云淡风轻。

但是看着她这样的笑容，郭信礼却有种心酸的感觉。刚才他看到她写字的时候，手指的骨头有些不同于常人的凸/起，带着几分不自然，就好像是受过了严重的伤，但是却没愈合好似的。

就连写字的速度，都会比常人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