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瑶突然笑了起来，“你问我为什么？顾厉臣，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说我为什么？”

“就算没有钟可可，我也不会爱你。若是我真的要爱你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我就爱了。”顾厉臣道。

宋轻瑶满嘴苦涩，她何尝不知道呢！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甘不甘心，又是另一回事！

“那为什么你要选择钟可可？！”她大声地道，“如果说你爱凌依然，是因为凌依然小时候救过你，对你有救命之恩，那么钟可可呢，她又是为什么？！”

败给凌依然，她认命，因为她不曾救过厉臣的命。

但是败给钟可可，让她怎么认命呢？！

“因为她是可以把我从感情淤泥中拉出来的人。”顾厉臣回答道。

“什么意思？”宋轻瑶不解。

他却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道，“钟可可于我而言，是无可取代的人。”

“无可取代……哈哈，无可取代……”宋轻瑶瞪着眼前的男人，“那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来说，也是无可取代的！”

“你要爱谁，谁又是你的无可取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若以此来伤害可可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声音依旧是冰冷冷的，就好像她所有的情爱痛苦，于他而言，都没有丝毫的分量。

“她就这么重要吗？”宋轻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