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头不顾情面的可是左相。现下和朕谈什么开国元老朕和你谈朕是皇帝了吗但你若是以为你叫嚣了四个时辰,朕会当没事发生就这么翻过去了,你也是打错了算盘!”
帝千傲将手扶在龙椅把手,骤然收紧,厉下嗓音道:
“先是西三省的疫乱,引朕出得宫去亲自平定纷乱的局面,接着是百年不遇的山崩。左相难道不知这背后设计之人是你的义子之一武青”
哗!
众人哗然,百官不由地窃窃私语了起来。
“本相不知帝君在讲什么帝君只是运气不好罢了,赶上了山崩和疫乱横行。妖星当空,灾祸横行,”宋奎左右四顾,面对众人之窃窃私语,保持着镇定,不屑地笑着,“人得认命。谁能料到意外什么时候来呢”
“将武青押上来!”帝千傲沉声交代道。
宋奎双眸圆张!帝千傲这小子是有备而来,我低估了他!我以为疫乱山崩以及他险些丧生会教他缩头缩尾,没有料到他竟背地里闷不吱声地在查我。
“是。”夜鹰将浑身是血的武青押解了上来,被夜鹰按着跪在了殿中,武青来到殿上,看见宋奎手中的火药粉末之后,便知没有反驳之余地,便朗声道:“帝君,疫乱乃是我在西三省的饮水河道上游下毒所致,山崩乃是我所管辖的火药阁炸山伪造的意外。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其他人等都没有关系!”
武青心想,父亲待我恩重如山,我被帝君活捉,并逼供成招,所有罪行我一人担下,决计不能牵累父亲。
武青的话令朝堂炸开了锅,众人心中也发寒起来,能教武青开口,帝君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武青是左相麾下著名的将领,和嫪擎一样,都是左相的义子,从婴儿时期就被左相养在兵营之内,将左相视为亲生父亲一样的。”
“武青干这些事,莫不是左相在背后指使”
“最近左相以各种由头与帝君不睦,我看其倒有逼宫让位之嫌疑。”
帝千傲支着下颌,轻声道:“左相,子不教父之过,朕由子及父,质疑你对朝廷的衷心。武青所作所为致使我大东冥子民死伤无数,致使朕险些葬身在乱石之下。每一桩每一件,都是罪不可恕的死罪!”
犯我大东冥者,犯我女人洛长安者,我必诛之!宋家欠我大东冥的债,欠我女人的债,我要一笔笔都讨回来!
武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不曾想过自己会被酷刑逼到开口,这世上竟有人手段比义父更为狠辣,而此人便是金銮宝殿之上的帝君,帝君教人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嫪擎在殿外,深深的看着自己的义父以及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武青,希望义父可以力保武青,义父可以做到的,说帝君是将武青屈打成招即可。
只要义父肯保,只要武青一口咬定是帝君逼供,那么依照国法,帝君便不能将义父和武青怎样!
这是一场心理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