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医没有言语,众人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而帝千傲则一瞬不瞬地凝着洛长安,再次想到朕居然向她提出私奔,而她当时有转身问朕是否说了私奔二字,说明她也动了一些心思,但也可能没动心思,她一心扑在报仇之上,哪有心思和我私奔。
倒是不知她此刻在想什么,是否也和朕一样在纠结私奔二字。
洛长安认真地看着刘御医,心想:刘御医这解剖家禽的刀好锋利呀,是青铜的,还是铁质的
海胤:帝君脑补太多了。
在各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刘御医一边心想这是我抽查解剖的第二十五只死鸡了,可以做结论了,不过,还是再解剖多一只吧,凑个双数,图个吉利啊,二六二六多福多寿,上面都喜欢好事成双,尤其后宫女人屁事贼多,我在宫里多年,都被搞出条件反射了。
“太后娘娘,下臣已经得出结论了。”刘御医解剖完第二十六只死鸡之后,缓缓说道:“下臣共计从鸡笼不同位置抽查了二十六只家禽,这二十六只家禽尽数死于过量的鼠药。按照死亡时间,是半炷香之前被投毒的,所以,死因可以排除是洛贵人中午时分喂谷物所致的了。”
洛长安朝着刘御医俯了俯身,心想,那么接下来就是我洛长安报方才冤枉之仇的时间了。
“鼠药!”太后厉声道:“究竟是何人,竟敢明目张胆地在放生之礼上公然投毒毒杀家禽,这究竟是和哀家过不去,还是不希望帝君好过!!”
“刘御医,”洛长安向刘御医微微颔首,随即沉声问道:“敢问,近日是否有人从御医阁领用鼠药”
贤妃一阵瑟缩,下意识的脚步往后虚飘半步。
刘御医诚实道:“鼠药是毒药,所以各宫来领用都是需要实名登记在册,领了多少剂量也都是详细记录着。最近,贤妃娘娘的确来领了三次鼠药。正是与毒死这些家禽的鼠药是同一种鼠药。”
贤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帝千傲的衣角,高声叫道:“帝君,您听臣妾解释!”
帝千傲冷酷地将衣摆撤回,袖手旁观地淡淡道:“免开尊口。”
太后震怒道:“贤妃,竟然是你啊贤妃!你对得起哀家赐你的一个贤字吗!”
“贤妃,你竟然贼喊捉贼,试图将罪名栽赃在我的身上!”洛长安乘胜追击,厉声道:“此事是你一人所为,还是有同伙,速速招供了出来!”
一时之间,贤妃成了那个千夫所指,风水轮流转,众人又展开了一波墙倒众人推的戏码。
“我就知道洛贵人是被冤枉的!原来此事竟然是贤妃所为!”
“贤妃才是扫把星!洛贵人是帝君的救命恩人,是皇门的小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