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胤兴奋地叫了一会儿,没人理他,于是他自己慢慢的就收尾不叫了,随即束手立在那里候着。
要是梅官在还有个默契打圆场的,现在独留我一个人如此渴望小公主,叫了半天没人应,好尴尬。但,管他的,东宫有喜了,万岁!!!
洛长安快速看了下帝千傲,她这时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沈清川,自地陵回来沈清川便被押入了水牢受刑。她仍心悸于帝君那句出自深恨的‘玩死你,沈清川’,她那是初次见帝君被所谓的情敌逼到发狂的地步。
当然,一箭射死慕容珏也是挺可怕就是了,好吧,那这次沈某致他第二次发狂。额,把萧先生押水牢也挺可怕的,算了,沈某致他第三次发狂。但是这次是发狂最厉害的算是表达不明白了。
她在帝千傲柔和的眼底也看到一丝隐着的寒芒掠过,显然记起沈某的不止她一人。
但他拥在她身上的手臂仍温柔地圈着她,她明白,他虽恨着沈清川却并不迁怒她。她实际很希望帝君给沈清川一个速死,她不希望沈清川再在帝君耳边说任何关于那半年如何辱她的事情了,沈的话太令人不适了。但帝君却想慢慢结果他
荣亲王和殡葬阁的徐大人见东宫有喜,想必神医要问诊,涉及帝后,他们二人便避嫌,互相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便出去殿外去了。荣亲王心想,我的戚婉茹也快产了,帝君即将有三胎,我才第一个,得抓紧。
屋内独留海胤和沧淼伴着帝后。
帝千傲先行出声,“有喜了前儿还来月信呢。没弄错吧。小心朕让你赔个孩子。”
沧淼:“”我真的是神医,我刚给你开了胸!怀没怀孕我还是诊得出来的!
洛长安也有些狐疑:“拖拉着十几日,才净呢。”
沧淼凝神想了下,这夫妇俩藐视我医术的表情都差不多,“看脉息,的确不大稳。血是什么颜色。”
洛长安到底避讳沧淼是男子,这么公然谈月信颜色到底她放不开,一张面颊红透了,就没有说话,以往有梅姑姑帮回答这些,小桃方才没带过来。
帝千傲见她红透了,知道她难于开口,颇为怜惜,便对沧淼说道:“褐色的。”
洛长安便回想起在永定侯府,他暗中去探望她那夜,得知她月信十日未净,便查看了血色。
沧淼吃惊,呦,照顾得挺细啊,月信颜色都知道,他轻轻一咳,“褐色的血,那倒还好,不是新鲜出血就行。刚有孕常有微血假流产之状,她身子不好,就比旁人更明显些。只不过,我更担忧她胞宫内新受了伤,导致胎脉不稳。刚才以为是你们说的出血所致。现在看来不是。可是近来有同房”
洛长安立时心中乱跳,当即想起五日前那夜帝君被妒怒折磨哭了,求她救救他,然后她不忍心就真救了,如今想来后怕,同时因为沧淼问及此事,她羞赧的出了一身的细汗,虽说丑不避医,但孕期同房到底不合适了。
“五日前不知她有孕,同房了。要紧吗务必保住。”帝千傲极为自责,若是这个孩子因那夜的事又流产了,他真是可以去做九千岁了。
沧淼睇他一眼,都入胞宫了,能不要紧吗,身量悬殊不配套,太不会疼人了。像我以后对秋颜就不会这样狠,啊,我竟然在想哥们儿的未婚妻,“用药养着,有我在,这孩子稳了!但是,前三个月,后三月严格禁止!!!”
“嗯……”帝千傲应了一声。
洛长安把脸埋在帝千傲的胸口里,实在汗颜,若是知道有孕,帝君也不会动她的,她也不能答应。自责,对不起肚子里的小宝宝!
“这个是给娘娘治眼睛爱落泪的药,这个是安胎稳心脉的药。”沧淼一一将药搁下,“这个是帝君治心口创伤的药。齐了,你们两个抱团养伤吧。海胤,拿药随我一起去煎药。”
海胤立刻说道:“是,走,快走。”不在这碍事了。
待这二人退去,洛长安将枕头在帝千傲身后摆得令他更舒适了一些,她想了想,老实巴交道:“帝君,这个孩子,其实是您的。”
不然呢!吓唬朕!
“这当然是朕的龙种!正大光明匾下龙椅那次,受孕的。距今两个月了。朕刚才在心里算过日子了!”帝千傲沉声说着。
他这么激动的吗…
“……”洛长安见他认了,便松了口气,但他对孩子这个事计较的还是很清楚的,上次说宋凝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也说的很直白,反正对自己的种分的贼清。
“第几次怀朕的孩子了”帝千傲突然状似无意地询问着,男性尊严得到极大满足。
洛长安看了看他,只道:“您不是知道吗”
“记不清了。你告诉朕。”帝千傲半眯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