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辞双手环胸,站在厨屋门口。
“你既然这么做了,就肯定有你的理由,我不用多问。”
谢嘉辞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你在大王村,我就去大王村找你,你在县城,我就来县城找你。
以前他害怕他会把危险带给陆清清,可现在看来如果不留在陆清清身边,可能会是他最后悔的事情。
陆清清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接着追问:“那我忽然开始学习、看书的事情,你也不问”
谢嘉辞无所谓地耸耸肩,好笑地看着她:“你应该是想考大学吧。”
陆清清心头一震,现在通知文件都还没下来,甚至就连小道消息的风声都少之又少。
谢嘉辞这人不会真的会算命吧
陆清清忽然变得一脸警惕,看着谢嘉辞,“你咋知道的”
“听到过一点消息。”
陆清清腹诽,这人的来头果真不一般,啥都知道,怪不得人家觉得他会知道机密呢。
谢嘉辞把陆清清的眼神尽收眼底,笑了笑没理会她的小心思。
“陆清清,你给我出来!”
赵菊在外头扯着嗓子大喊。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肥头油耳大肚子的男人,陆清清隐约有点印象,应该是赵菊的男人。
陆清清撸了撸袖子,推门就出去,“大中午的堵在家门口喊什么喊,属狗的啊”
赵菊撇撇嘴,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看向她男人,“国祥,你听听这小贱人说的是什么话分明是她儿子把咱们闺女给领出去玩了,现在还有脸骂我们!”
曹国祥眯起眼打量着陆清清。
要不是赵菊说,他这不敢相信这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这一大片没得挑的模样!
曹国祥想着,男人总得耍耍威风才是,梗着脖子喊:
“你就是新搬来的那个女裁缝你家儿子把我闺女拐出去玩,差点把孩子给弄丢,你这个当家长的,有什么说法吧!”
陆清清冷笑,“说法要什么说法你们俩当爹当娘的不知道好好教育好孩子,自己孩子到处乱跑还拐带着我儿子一起,要不是我儿子护着,你家小花现在早就被卖了!”
曹国祥脸上阴恻恻的,他根本不在乎小花的死活,“谁信啊这年头丫头片子哪儿有带把的小子值钱我不管,你赔我家钱!”
“还赔钱你脸皮这么厚怎么不端个碗上门来要饭呢”陆清清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再说一遍,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家的错,少跟我恶人先告状,我不找你要精神损失费你就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曹国祥说不过陆清清,再争执下去也没有意义,干脆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往前走了几步,想恐吓她。
刚往前迈了没两步,就有一个人从后头蹿了出来。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谁家狗没拴绳就往外跑啊,也不怕咬到别人了!”
刘一鸣满脸嫌弃地一边说,一边朝曹国祥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去去去,上一边去!”
又像是个老母鸡似的护着陆清清,“嫂子,你没事儿可得站往后点,这要是被狗咬上一口,狂犬疫苗不便宜!”
陆清清原本还有点气,现在彻底被刘一鸣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逗乐了。
刘一鸣跟谢嘉辞不一样,他就像是从小混到大的一样,黑白通吃。
曹国祥没想到陆清清家里还会有男人出来,下意识地停在了原地。
可是再仔细看看,刘一鸣那腿还赶不上他胳膊粗呢。
曹国祥狞笑着,又往前走了几步,“就你这样的,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对”
刘一鸣满脸的为难又怜悯,冲着曹国祥伸手制止:“你别往前来了啊,再往前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赵国祥怎么会听
他现在就像是铁了心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刘一鸣满眼怜悯地看着曹国祥,毫不犹豫的出手,直接把曹国祥撂倒在原地。
甚至为了恶心他,故意把曹国祥往外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