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好,可谢嘉辞脸上已经挂满了笑意。
陆清清又救了他一次。
看到小赵打量又好奇的目光,谢嘉辞面色一正,“小赵,这东西来之不易,是曾经有一位神医送我的,东西只有这两瓶,是留给我保命的,你千万要保守好这个秘密,否则如果因此招惹上杀身之祸,那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小赵听了谢嘉辞的话连连点头,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嘉辞哥你放心,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事儿从现在起烂在我肚子里了,我绝对不会往外透露出半个字儿!”
谢嘉辞虽然跟小赵共事不久,可小赵是他在现在在这一帮人中为数不多能信得过的人之一。
两个人缓过来一些之后,没敢停歇就搀扶着起身,小心翼翼从营地后面绕了过去。
他们今天负责看守的营地是负责安放大部分资料和研究成果的,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大本营,但是这里十分隐蔽,几乎没有人敢相信单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
为了掩人耳目,也只派了他们一队人马在这里看守驻扎。
此刻,今天来偷袭他们的所有人应该都把精力放在了营地那边,好在营地虽然人少,但是机关非常多,他们想找到想要的东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谢嘉辞和小赵两个人自知没有直接对抗他们的实力,决心曲线救国,趁着他们在营地翻找的时间,赶回大本营去搬救兵。
大本营那边离他们这儿平常开车还需要一个小时,谢嘉辞也不敢断定他们会用多长时间找到那些机密文件。
现在,拼的就是时间!
京市,老宅。
陆清清正跟着谢老太一起织毛衣。
天气越来越凉了,看着谢老太给冬冬织了围巾又开始织毛衣,陆清清也有点手痒,想着给谢嘉辞也织一件毛衣。
“嘶——”
陆清清的手指被针刺破,不断冒出血珠,心口还猛地抽了一下,无比惊慌的感觉传来。
谢老太赶紧放下针线过来拿起她的手指看,“怎么刺到手了,不应该啊,你那么熟练了,走神了”
陆清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她不敢跟蔡老太说,勉强笑笑,道:“走神了没注意,一下就刺到手了。”
谢老太拿来云南白药帮陆清清涂在手上,一边轻轻涂一边跟她说话分散陆清清的注意力,“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嘉辞现在在什么地方呢,能不能跟我们一起过个年”
陆清清心更乱了。
她确实遵守约定,每周都会给谢嘉辞写一封信寄过去,但是谢嘉辞那边的要求很严格,不能常常给陆清清回信。
距离她上一次收到谢嘉辞的信,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应该、应该会的吧,谁知道呢嘉辞工作忙,就算回不来也是正常的,奶奶您别担心。”
谢老太叹了口气,“我都好多年没跟这小子一起过过年了,今年还是咱们一家四口团圆的第一个年,怎么能人不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