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翦好奇的跟着家将去了会客厅。
然后……
「握草,真的是财神!」王翦也慌了,直接转身就走。
「少主说他不在!」家将走进了会客厅看着晋遥然后老实的回答。
刚刚准备走和正准备来看热闹的王翦、王贲都是一个趔趄,他们怎么有这么耿直的家将的!
「贲儿,别跑,我看到你了!」晋遥笑嘻嘻地看向门外准备逃跑的王贲喊道。
「贲儿?」王翦也愣住了,看向王贲,你们这关系有些乱啊。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王贲见自己父亲迷惑的眼神,急忙解释。
「额,王将军也在啊!」晋遥追了出来,看到王翦也尴尬了。
「???」王翦看着尴尬的晋遥,再看向自己窘迫的儿子,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果断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年轻人的事,还是留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不过还是去看看谁家的姑娘到年龄了,不能任由年轻人乱来啊。
「我的好大儿,见着你爹了跑什么!」晋遥见王翦离开,也没有再收敛,笑眯眯地拉着王贲。
「……」王翦又是一个趔趄,额,是老夫想多了!
「走吧,去找缩盱!」晋遥笑着说道,来咸阳了,怎么能不找王贲和缩盱呢!
王贲无奈,只能跟着晋遥去把丁忧在家的缩盱给带了出来。
「两个好大儿,找你爹啥事?」还没见到缩盱,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传来。
「……」王贲再次迷茫,为何自己一下子就多了两个爹?
还是临风酒肆,还是那个掌柜,还是一样的酒菜。
「说吧,你不可能无故来找我们!」酒过三巡,王贲问道。
只喝茶水的缩盱也同样疑惑地看着晋遥。
「你们就不能简单点,一定有事我才会找你们?」晋遥无语。
「少来,连酒菜都是免费的,你会主动宴请我们那一定有大事!」王贲打开了晋遥靠上来的手。
「好吧!」晋遥无奈,自己的人设已经这么崩了吗?
王贲和缩盱也坐直了身子,郑重地看向晋遥。
「想不想封侯?」晋遥看着两人问道。
「不想是傻子!」王贲答道。
「一样!」缩盱点头。
「我准备干一票大的,不过,你要舍弃上郡主将的位置,换去北地!」晋遥看着王贲说道。
「北地?」王贲皱了皱眉,然后道,「匈奴?」
晋遥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高效。
「可是攻打匈奴也拿不到封侯的军功!」缩盱仔细算了一下,匈奴现在只是北方一个小部落,还不至于给到他们一个封侯的大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