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合适的意境,应该是点上一根烟,看不见烟的袅绕,唯见烟头在若隐若现中时明时暗。只不过,卓杨身上没有装烟,他也不抽烟。此时偏僻的露台上,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身影,却分辨不清面容。
几分钟后,卓杨畅快地呼吸够了此处清冽的空气,酒精的微醺也舒缓了一些,他便打算返回前面,虽说这里客人的素质都很高的样子,但世人何处不衣冠禽兽,把芭芭拉和萝蜜留在那里,总是不很令人放心。既然一起出来,卓杨就认为自己有义务照顾她俩。
再玩一会儿吧!再玩一会儿就回吧。
正要起身离开露台,卓杨却看见从他来的方向走过来两个人影,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声音不小。俩人由远到近也走上了露台,说话声也变成了争论,他们没有发现卓杨站在角落里,卓杨也看不清他们的脸,但能知道那是一男一女。
“那时候和你就是玩玩,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也不想和你再玩下去……”女人说。
男人非常高大魁梧,声线也十分浑厚。“你何苦说这些绝情的话?这是作贱自己你知道吗?”
“我要你管?你根本不了解我,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你醒醒吧,你玩不起……”女人对他嗤之以鼻。
卓杨将身形又往暗处缩了缩,虽然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但从声音听出女人是芭芭拉。想必是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不太好出现,免得让芭芭拉尴尬。
“你只配安份去和老婆孩子过日子,咱们不是一种人,也没必要再有任何瓜葛。”芭芭拉说。
“芭芭拉,你还记得当年怎么迷恋我的身体吗?你喜欢的那个样子我永远都记得,你还夸我……大,很大。那时候,你他妈一点也不嫌我臭,不洗澡你都不嫌。”
“老娘就是喜欢大,怎么了?看上你的时候,你是长了个大鸡ba的男人,看不上了,你还不如阿尔卑斯南坡长着大老二的野驴。”芭芭拉话语十分露骨,也十分嚣张。“就是陪着我在床上快活了几天的打桩机,你以为你还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男人咆哮了起来:“我就是想和你上床,像那些年一样干得你死去活来。芭芭拉,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流了多少水吗?床单……”
“滚蛋吧,野驴!现在老娘对你那条死爬虫没有一点兴趣,滚回去找你那个干瘪老婆去吧,蠢货!”芭芭拉也吼了起来。
越听越三俗,卓杨脸上都害臊。知道芭芭拉是什么样的女人,可当面听见她和男人如此赤luǒ裸撕逼,这让卓杨非常不适应。想悄无声息溜还溜不掉,只要走出去肯定会让芭芭拉发觉,再说了他也不能溜,两人火气越来越大,万一男人要对芭芭拉不利,卓杨自认还算是芭芭拉的朋友,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果然,一直压抑着怒气的男人发作了,他猛然一手卡住芭芭拉的脖子,恶狠狠强行吻上芭芭拉的嘴,另一只手非常野蛮地伸进了她的裙d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