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列支敦士登公国所在地,曾在拿破仑战争时期被战火两次摧毁,成为凋敝的废墟。茜茜公主的老公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加冕奥匈帝国皇帝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片区域重新分封给了列支敦士登家族。
皇帝不但出资重建了列支敦士登,还支持和帮助列支敦士登成为主权国家,并以法理形式明确下来。后来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后,欧洲各国纷纷独立驱赶贵族成立共和国,列支敦士登家族丢失了绝大多数封地,只有这一块因为法理明确而且与世无争被保留了下来,他们也因此躲在这世外桃源里得以避开战火,并生存延续至今。
接下来,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帮助被拿破仑驱赶失去了封地的格里马尔迪家族重新夺回了摩纳哥,并在强大的法兰西面前毫不示弱,给摩纳哥提供了武装庇护。
没有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仗义,现在世界上不会有列支敦士登和摩纳哥这两个弹丸小国。国土虽小,却是他们两个家族最弥足珍贵的立足之本。已故的两位大公给家族子孙后代留下家规铁律:世代效忠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皇帝陛下及其后人。
接到遗诏后,两位家主发誓要完成先皇的遗愿,并歃血为盟。从此,两个家族倾全力在战火硝烟密布的欧洲开始秘密寻找休伯特。
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去世后,斐迪南大公的儿子卡尔一世成为奥匈帝国末代皇帝。他登基两年之后,随着同盟国战败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奥匈帝国成为了历史尘埃,哈布斯堡-洛林王朝也正式宣告土崩瓦解。
现任哈布斯堡家主奥托·冯·哈布斯堡-洛林就是卡尔一世的长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列支敦士登和格里马尔迪两家族,也就是列支敦士登和摩纳哥王室,终于在一战结束之后四年,于地中海的撒丁岛上找到了已经51岁的格瑞丝·梅瑞狄斯和33岁的休伯特·约瑟夫。
逃亡这33年里,格瑞丝没有再嫁人,坚强美丽的她在颠沛流离中独自含辛茹苦养大了休伯特,苦难岁月的雕痕让她看起来老了至少十岁,但依然遮掩不住她美丽的丰韵。在最初逃亡的头十年里,格瑞丝和小休伯特躲过了多次追杀,娘俩甚至在芬兰北极圈的冰天雪地里生活过几年。
当年襁褓中的皇孙小休伯特也长成了英俊挺拔的干练青年,他参加了刚过去的一战,作为协约国成员意大利的一名步兵上尉和自己的父族奥匈帝国为敌。几年前,他在母亲提心吊胆中退伍了,带着妈妈来到了还算安宁的地中海小渔村。
两家王室找到他们时,休伯特在这里经营着一间小渔场,收入虽然谈不上丰厚,但也足够让母子俩过上不错的生活。唯一遗憾的是,休伯特的妻子在去年因病去世了,俩人还没来得及有孩子。
休伯特继承了母亲坚毅勇敢的性格,也继承了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仇恨。列支敦和摩纳哥两家王室费尽口舌,出示了当年先皇留下的遗诏以及茜茜公主的手书懿旨,这才让母子俩相信了并不是皇爷爷和皇奶奶不要他们,而是有恶人从中作祟。
一战虽然结束了,但整个欧洲仍然阴云密布,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成为德国**党元首。各国都在积极备战,战火一触即发。为了逃避兵役,休伯特和母亲听从了列支敦士登阿洛伊斯大公的建议,举家搬迁到了山谷国家列支敦士登的首都瓦杜兹。
根据先皇遗诏,列支敦大公作为遗诏钦差,代表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皇帝册封皇孙休伯特·约瑟夫为奥匈帝国奥地利大公,世袭罔替,休伯特也成为了已经不复存在的奥匈帝国最后一位大公。册封格瑞丝·梅瑞狄斯为奥匈帝国女子爵,并依据遗诏在两年后晋封为女侯爵。
列支敦士登大公将自己最漂亮的女儿、19岁的玛格丽特女公爵嫁与丧偶的休伯特为妻。三年后,玛格丽特公主生下了她和丈夫唯一的儿子路德维格·约瑟夫,此后他们又有了三个女儿。
虽然澄清了皇爷爷和茜茜皇奶奶的眷爱,但休伯特大公坚决不原谅哈布斯堡家族其他人,他拒绝自己和后代使用哈布斯堡-洛林的姓,而是只采用伟大的皇爷爷和渣男父亲的教名‘约瑟夫’作为自己和后人的姓氏。
而哈布斯堡家族为了掩盖斐迪南大公的罪行,也拒不承认私生子和平民出身的休伯特,声明不会让其认祖归宗。做出这个决定的,就是现任家主、末代皇帝卡尔之子、奥地利大公奥托。奥托的头衔也是‘奥地利大公’,当然来自他老爸的封赏。
哪怕休伯特和母亲都有了正式的爵位,奥托也根本不加理会,因为作恶的斐迪南大公是他的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