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帕斯卡尔,欢迎欢迎,快请进。”卓杨满面堆笑,伸手去接过俩人手里的红酒和紫丁香花束。“马修你自己随意,帕斯卡尔你可是第一次来,稀客呀。”
马修·弗拉米尼说:“放手!花可不是给你的,是我送给大姐头的,哈哈哈……。秋天姐,你比鲜花还要美丽。”
卓秋天接过花束:“谢谢,马修。帕斯卡尔,快请进。”
科莫湖畔卓杨的别墅里,马修·弗拉米尼和他的发小好友帕斯卡尔·格拉纳特如约来访。到了赛季末尾,卓杨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这段时间大姐头一直在欧洲,昨天晚上她还在圣西罗看台上观看了AC米兰和阿森纳的半决赛第二回合。
今天球队休息,卓杨本来是要去汉诺威的,周中蔻蔻白天要上课,只能他飞来飞去,而且汉音大那边也有点事情要处理。但昨天比赛之前,弗拉米尼就对卓杨打了招呼,说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议,约好了时间登门拜访。
转会米兰之后,弗拉米尼和卓杨相处得非常好,虽然两人性格迥异,爱好也并不契合,但友谊这种事情比爱情还不讲道理。俩人相识很早,2004年联盟杯决赛时就互相留下了些许印象,随后便在刀疤里贝里的婚礼上正式结识,推杯换盏聊得很是投缘。也正是在巴黎的那个晚上,每个人都见识到了卓秋天的英姿飒爽,那一天所有人,包括马迪堡以及刀疤在法青队的队友弗拉米尼他们,公推卓秋天为大姐头。
弗拉米尼比卓杨大一岁半,算是同龄人。他的性格和为人处世风格其实和默姥爷挺相似,谦虚稳重而且睿智,场面上游刃有余,结交四海八面来风。和姥爷一样,马修为人很仗义,当年小宋转会去阿森纳,卓杨就把人托付给了他,马修的确很上心,是个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朋友。
帕斯卡尔·格拉纳特也不会陌生人,卓杨和他打过交道。格拉纳特又比弗拉米尼大一岁,他是意大利人,但小时候同弗拉米尼是在马赛同一个街区长大的,二人是关系很好的发小,类似于卓杨和九山海洋他们。后来弗拉米尼迷上了足球,端上了职业球员这碗饭,而格拉纳特则在学霸之路上越走越远,远得背影都模糊了,这哥们儿是个化学天才。
虽然职业选择不一样,但这丝毫影响不到俩人的友谊,类似的例子还有卓杨和九山他们,马迪堡主席安格斯·马伦和汉音大教授卡尔·诺曼。
2007年,格拉纳特从米兰综合理工学院化工系毕业,他的老师是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居里奥·纳塔。因为脑子里有内容也有想法,毕业后格拉纳特便在米兰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他搞了一间小作坊式的化工实验室,想让自己的想法变成现实。技术和科技上循序渐进还好说,但总是有些无业游民来骚扰却让他苦恼不已。
格拉纳特是个化学天才,不是很善于处理社会上的事情,而且他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地痞流氓们尝到甜头后隔三差五便来寻衅滋事,格拉纳特根本一点辙都没有。
给发小弗拉米尼诉苦后,马修把电话打给了卓杨。朋友所托必然要尽心尽力,卓杨按图索骥来探望了格拉纳特,恰好遇见两个小地痞又来欺负作坊里的工人,卓杨当场发飙就把人打躺下了。
他不是愣头青,知道自己犯不着和这些社会渣滓较劲,也不可能天天来给格拉纳特当保镖。琢磨了一下,卓杨给芭芭拉打了电话。
芭芭拉是半个米兰城的大姐头,卓杨提出的要求对她来说简直都小得不能再小了。卓杨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朋友这里不能再受到打扰。后来,几个领头的小痞子被黑手党剁了一截指头,还被逼自己吃了下去。
卓杨就是从那会儿和帕斯卡尔·格拉纳特认识的,此后没事也去看过他几次。格拉纳特手机里有卓杨的号码,有事尽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