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说:“你怕被我打死?”
岑多鼻子‘呲’一声:“想挨打明天再来吧!明天晚上。”
卓杨:“开门!!”
岑多:“明天来。”
卓杨扬着下巴:“信不信老子把这个破院墙拆了?”
岑多:“我不信。”
“那好,你等着。”卓杨掏出手机开始拨号。“我这就给老佛爷打电话,请他把体育城施工队派过来。给你狗日家门口挖不出一条河,老子跟你......“
岑多一溜烟小跑:“我开我开......”
卓杨心里明镜似的,岑多偷偷摸摸找德屠约架,摆明了是害怕***知道。
球员都是***的奢侈品资产,尤其明星球员,个个活祖宗一样,你一个破助理教练动一下试试?所以咽不下这口气的岑多只能私下里找皮糙肉厚又憨直而且口风极紧的德屠。
敢去骚扰卡卡,玉公子会直接拉着你去老佛爷那里告家长,他那张纯真无辜的脸比啥理由都好使。
来找卓杨?价值一亿五的心肝宝贝,老佛爷会把你岑多挂在伯纳乌旗杆上风干信不信?
进了门卓杨就再不发一言,只是跟着熟门熟路的德屠默不作声往后院走去,岑多探头看看外面四周,然后锁好门,小跑着跟在他俩后面。
“打架不是不行,说好了明天就明天,今天不行。我年纪大了,哪能说打就打......”
后院比前院稍大一些,也没有花草矮树,地面被大块水泥方砖铺得非常平整,除了在角落有一些花盆水桶皮管子,还有一个小足球门,空旷整洁,的确很适合打架斗殴。
卓杨和德屠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后,也不搭理岑多,卓杨扔下双肩背包,二人从里面拿出东西自顾自开始做准备。
“我真的今天不想打,非要打的话明天再来......”
卓杨和德屠脱掉外套和鞋,就在运动裤外面箍上护膝,把粘扣扎得非常紧,再套上护踝,缠紧足弓和脚趾,然后重新穿上运动鞋,每一个扣眼的鞋带都被重新拉紧。
“其实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和人打架。非要打的话,顶多两个月打一次,明天......”
德屠给双手上缠绕着运动绷带,卓杨则拿出来了特制的手套。
既要保护弹钢琴的手,又不能保证永远不和人动手,所以卓杨专门订制了一副属于他独有的格斗手套。
比散打掌套稍厚一些,而且将手指全部包裹,又比守门员手套看起来轻盈许多。十指能灵活分开,不妨碍他在关键时候施展出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
外裹软革内置陶瓷织网,也就是说,卓杨的这副手套和防弹衣是一个境界,拳头攥紧后,能非常好的保护住手指和拳头,而且两只特制拳套本身就是两个短兵器。
“我不想把事情搞大,只是想和屠夫切磋一下。都喜欢玩两下,为了同一个爱好咱们走到一起......”
卓杨和德屠开始活动身体,而且一丝不苟。深蹲跳,蛙步,肩背拉伸......
也不知道岑多是属于极端自信还是怎么,卓杨和德屠如临大敌般在做着慎重准备,他却还只趿拉着棉拖鞋,穿着高领毛衣连一点热身都不做,广播体操都没有。
卓杨和德屠已经绕着后院小步跑了,边跑边侧摆下勾挥着拳,高抬腿拉大胯,摇头甩尾活动颈部。
岑多还是在一旁满不在乎地喋喋不休,似乎很胸有成竹。
整个热身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卓杨和德屠感觉已经微微冒了汗,这才停了下来。
卓杨把手套上的三道宽粘扣重新拉紧,德屠也咬紧了手上的束缚绷带。
进了岑多家后,卓杨首次开口说话:“老东西,我们俩年龄加起来和你差不多。所以,两个打你一个很公平合理吧?”
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