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镇长塔多很老实地交代起事情的始末。
“就在一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庄无名血案,镇中的一名小混混被人杀害,残忍之处在于把那人的人头给带走了。最初我们对这庄案子略查了下,没查出结果,因为死者本身也是镇中的蛀虫人物,并没有太过上心。可接下来,每隔一个月差不多就有一人被杀,死者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没了他们镇中也清静了不少,有人把这理解为神罚,专以惩戒那些不劳而获之人。”
说到这里,镇长不由得长叹一声:“如果那样也还好了,可接下来,死者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一个月到后来的二十天,十五天,十天,直至到现在的每三天就死一人,我们镇中现在已经死了几十号人了。因为凶案越来越频繁,死者多是在死在无人的角落,而且都是被直接斩去首颅,这给镇中造成的恐怖越来越大,现在的夜晚基本没人敢出去了。为此,我们也曾请了许多佣兵过来,但耗费了大量金钱不说,那些家伙之后都被吓得唯唯诺诺,第二天就跑了,唯一获得的消息是,对方是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
“噗,什么?黑甲骑士,无头尸身?”
陈然喝水的时候顿时被呛了一口,顿时想起之前路上那个被杀的无头神官,而那凶手的实力,可是一名整整七阶的精英骑士,战力甚至能和大多的八阶生物抗衡。
(ps:这里所谓的精英多是指在同阶的战力强度下比一般的同阶要强,而且有着更丰富的作战技巧或特殊技,能达到越阶作战的能力。)
以自己现在那实力,找那家伙斗架,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陈然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地方已不宜久留,等呆过几天后,就找个合适的理由,溜之大吉。
看着陈然思索的神色,镇长塔多注意到了,小声道:“神官大人,您怎么了?”
“哦,只是旅途奔波有些累了,至于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似乎有点头绪的样子,不过还得好好思索下。”
镇长点了点头,不禁热情地问道:“对了神官大人,该怎么称呼您?”
“哦,我叫陈然。”
“原来是陈然大人,”镇长一阵恍然,又打量了一眼陈然,道:“怒我愚昧,我还没见过像您这么年轻的神官。我们这里的教堂中曾有一名老牧师,他会些治愈的法术,镇中有人受了什么伤找他,他都能很利索地用法术帮我们医治好,听说神官的力量要比一般的牧师要来得强……”
陈然顿时明白了这老家伙的意思,敢情是怀疑自己的能力。
陈然倒此也不在意,自己的作派确实高调了一些,再说,没有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没有金箍棒就别穿小短裙,陈然敢扮这神官的名号,自然不会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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