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脖颈之下,那些原本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几乎都是红透的肌肉,似乎曾被烈火烧过一般,甚至于程度不轻,尤以背后最为恐怖。此外,大大小小各种密布的伤痕更是透着几分骇人,身上有着几处被洞穿过的痕迹,从印迹上看来似乎伴随了很久很久,让人不忍目睹。
这具身体本身,便是一个很深的迷题,加上这名大人那绝世的名望,足以让任何人好奇他曾经的过往。
“没吓着吧,”战皇的语气显得很是平淡,似是习惯了别人的这种目光:“小时留下的痕迹,之后因为长久的得不到治愈,也就这样了,至少除了这些伤,人没事就好。还是受过你们教皇的治愈才有现在的样子,比最初好多了。”
陈然没有多说,一步上前,同时全效力的白银之手开始展开,那手中的洁净光芒逐渐闪耀,有如一枚小太阳一样,让整座宫殿也反射着他的光芒,变得无比闪耀。
“战皇陛下,稍忍片刻。”
陈然走至了战皇的背后,战皇的两名侍从适时的让开给陈然以空间,陈然的手放置于那凹凸不平的身体之上,白银之手的力量不断在其身上蔓延开来,为战皇赤祼的肌肤渡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
陈然的白银之手仔细地修复着上面的伤势,一分分复原,同时陈然也进入了天人境界,小心地观察战皇身体的伤势。
那些无观痛痒的外伤和常人难人复原的小伤陈然是直接修复了。但关于一些本质上的伤势,陈然尚在思索。
奥匈战皇的作为他是知道的,对于这个外人眼中的恶魔,而且即将挑起战争的祸首,他一直抱以一定的犹豫态度。
或许,所谓的战争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这并非他的战争。如果战事爆发。以他的能力可以适时游走在各方势力之中而安然幸存。
但这一路的所见所为,让他并不适应这沉闷的国度。
如果,这只是一个小国的特色。陈然可以很轻松地融入其特殊的风俗之中,新颖的文明会总会让人眼界大开,甚至让人享受。陈然并不排斥这种文明,但无法接受这是主流文明。若让那种沉闷的风俗扩散至全大陆,让那种深刻的种族主义烙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那就绝不是一件轻快的事了。
陈然学过历史,知道这种统治的后果。即便战皇真的统一了大陆,让奥匈旗插遍世间的每个角落,但那积怨的仇恨必然还会燃烧,如果战皇一但逝世,没有一名强大的统治者,相信各种爆动会再次产生。各方出头的势力若是推翻了奥匈帝国,大陆势必会进入新一轮的势力清洗,那时相信会变得更动乱。
现在的世界,在游历了都灵帝国、伊卡丹联盟,他觉得维持现在的平衡或许还是一件很理想的事。他挺喜欢现在的世界,他答应过带着一群深爱的女孩周游这片世界,而不是一片片的废墟残垣。
在这些短暂的思索中,陈然轻而易举地修复了战皇的外伤,白银之手的力量正不住向着内时惨透。
通过那些肌肉、那些那些经脉、通过那些气息,陈然发现。眼前这名似乎很是低调的男子,绝对要比想像中还要更强。
陈然见识了许多强者,诸如伊卡丹的四天皇,尤其十一阶巅峰的剑圣萨菲罗斯,更是给他深刻的印象。
但这名战皇,似乎早就过了十二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