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未免有失偏颇。
而皇甫苍顿了顿,坐在龙椅上,眉头皱起,冷声道,“怎么?定国侯如今是要同皇室分庭抗礼了么?朕的话何时轮得到臣子来质疑?”
“你可是想造反?”他一声怒喝,满朝文武皆惊,颤抖着身子跪下身,高喊着“皇上息怒”。
还有不少不想跪下的,只是意思意思的屈了屈膝盖。
封城低下头,行礼道“微臣不敢。”
接着便没有再说话。
皇甫苍愤怒的一拂龙袖,退了朝。
国子监。
封袀、谢长歌和江野睡得昏天黑地,围着花汐趴了一圈。
而花汐也是强撑着,哈欠连天。
陈夫子在台上讲课,忍了又忍。
他拼命地告诉自己这群人可是刚给齐国夺了榜首争了光,先不要生气。
然江野的呼噜声响起的猝不及防,陈夫子一秒破功。
“封袀,江野,谢长歌!你们三个给我出去!”
被点名的三人睡得六亲不认,坦坦荡荡,倒是把认真学习的花汐给吓了老大一跳。
“喂喂喂,你们快醒醒!”小姑娘缩了缩脖子,小着声喊他们,声音酥软。
没人理她。
花汐“”
陈夫子刚要怒气冲冲的冲过来,下课的钟声却在此时响起。
花汐松了口气,陈夫子停下脚步,冷哼一声散了学。
“卧槽卧槽,袀爷,江少!!惊天大消息!”紫班门口,随着一声‘疯疯癫癫’的吼声,橙班的许家成风风火火的闯进了紫班。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封袀这边,嗷嗷的喊,“别睡了别睡了,出大事儿了我跟你们讲!”
花汐坐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
她弱弱的抬起手,又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封袀,软着声道,“那个,你最好小点声,他起床气很大的”
然后封袀睡眼惺忪的抬起了头,死亡视线直直的射向了许家成。
许家成监生身体僵住。
他妈的,有点儿太激动,忘了袀爷有起床气了。
“你要是说不出足够重要的事,就等着死吧。”封袀声音还有几分困倦的沙哑,听起来有几分性感。
这么一嚷嚷,江野和谢长歌也都纷纷爬起来了。
许家成平复了下被小侯爷吓得不轻的小心脏,谄媚道,“爷,您知道不,今日早朝,定国侯和皇上差点当场怼起来!”
封袀睡眼惺忪,愣了下,脱口而出道,“那谁赢了?”
空气突然寂静了下。
许家成“?”
什、什么?
正常人不应该问为什么吗?重点难道是在谁赢了么?
花汐在一旁,看着懒散困倦的少年有点儿呆愣的反应,低下头弯着唇无声笑了。
他像是早上起床需要顺毛的狼犬。
封袀轻咳了一声,似乎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有点儿傻,又扬了扬下巴示意许家成继续说。
“那个,就是今天早朝,侯爷将丞相的诸多罪证都给皇帝呈上去了,但是哪料那皇帝老儿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就直接说此事容后再议”
许家成说到这儿,似是有些不解的道,“且皇帝说丞相最近经济运转不周,将沽源街几间地段极好的铺子划给了丞相,”
“如今帝都人人皆知你们封家和花家一同出手整治丞相府,皇上此举,莫不是要同你们两家撕破脸皮?”
江野在一旁听着,摇了摇头不赞同道,“可是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皇上本就忌惮花家和封家却又碍于其势力不敢动手,而如今花封有联合之势,他怎么又突然仿佛不怕得罪两家一样了呢?”
花汐在一旁认真听着,赞同道“没错,且在文武百官面前如此偏袒,极力护下丞相,是极其不理智的行为。”
皇室的尊严,岌岌可危。
谢长歌身子懒洋洋的向后倚,困倦的眯了眯眼,“若是皇帝不惜得罪花封两家也要保下丞相府,那便说明有更重要的利益是丞相府能给他的。”
几人突然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一个快要倒了的丞相府,能给皇甫苍什么啊?
封袀沉默了良久,突然皱了皱眉开口,“我总觉得,咱们忽略了什么。”
忽略了某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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