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又走,全然不顾躺在血泊中的他,她们都是刽子手!
他被她完全占领。
他活着,却又像死了,已不再与谁有关了。
如果说爱的极致是什么?
他想,那就是死吧。
同她一起死在这里,不就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你疯”
她话来不及说完,他的手掌便钳制住她的后脑向他贴近,冰凉的唇猝不及防落下,绞毁了她的呼吸。
她呜咽挣扎,紧咬牙关,不肯让他得逞。
“张嘴。”
他命令她。
可她的双手被锁背在其后,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被迫张嘴。
气息被掠夺,她喘不过气来。
她隐约发现他的心,好像失去一切希望的无望,她翻腾于他发疯的深海里无力回天。
他真实的力量令她心怯,她无法抗拒。
他身上不再是以前淡淡的幽昙香,而是几近邪性的魅香中掺杂雄性的攻击气息。
他吻她。
他们倒下,他的高大笼罩她的娇小。
他的气息如月华微凉,长发如初雪弥漫,双眼如莲华,目光滚烫,深陷五光十色的夜之海。
晚晚此时才惊觉,迟夙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郎,他已经长大了。
眼睛,鼻子,嘴唇,无一处不精致。
像罂粟花般艳美,像冰雪般堕落,他是人间尤物。
趁着喘气的功夫,她抓紧一切可以解释的时间,“这一切并非我所愿,这是任务,我一直在沉”
可他并不需要她来解释。
黑潮层层叠叠翻涌,他已经知道他与从前不同。
他突然低头咬她。
少女拼命挣扎,锁链响声不停,脚趾紧绷,指骨泛白地捏紧了锁链。
“迟夙!”
她不理解他的疯狂,心中委屈的要命,挣扎的更厉害。
“别再发疯了。”
“因你而疯。”
他抬起头看她,目光纯净,唇薄而红。
“明明是你给我套上了枷锁,让我像个囚犯一样,每天担惊受怕。怕你死去,怕你离开,怕你不要我。”
“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于是,他掐住她的腰,咬她的唇角。
左手更加恶劣。
晚晚无力地闭着眼,任他胡作非为。
“晚晚。”
他缓缓凑到她耳侧,恍惚的声音越发撩拨,微薄的气音像蒲公英。
他说了一句话。
她的心像被他的纤细虚弱的声线紧紧掐住,在尖叫抽疯。
“不”
“你确定?”
晚晚咬住下唇,别过脸去。
“晚晚,好好享受。”
下一秒,柔软冰凉的红绸再次覆在她的眼睛上。
现在,整个世界,都由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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