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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怎么试探的时姝,拿着一瓶消毒酒精,和一盒小熊创可贴敲响了沈悸的房门。
“谁?”一道略微有些防备的警惕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是我。”时姝没有多想,顿了顿,怕对方对自己声音没印象,又补充了一句,“时姝。”
屋里没了动静,一会儿后,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沈悸双臂抱胸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瞥着她,语气敷衍而懒淡,“什么事?”
“你的伤。”时姝直入主题,指了指他右手,又晒了晒手中的东西,“伤口虽然小,但也有感染的风险,还是要处理一下。”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帮你吧,我先去小花园的亭子等你。”
看了的时姝多少了解了一点沈悸的性格。
要的就是要在人开口说话时把话说完直接离开,不然迎接的只是会被拒绝,因此把事情说清楚,在对方要开口时她就已经转身快速离开。
一点儿也没给人拒绝的机会。
被丢下的沈悸皱了皱眉。
看着那抹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黝黑的眸底深处隐藏着一丝怀疑与思索。
……
时姝在亭边等了许久,沈悸才姗姗来迟。
等人在自己对面坐下,她露出和善的笑容,“把手给我。”
“……”沈悸本来是想拒绝的。
他不确定时姝与沈家那些人有没有关系,或者她就是那些人派来的,他来也不是为了包扎那快愈合了的伤口。
只是想试探时姝,确定这个人安不安全。
可是看到对方脸上白净,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明亮笑容,拒绝的话语就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抿了抿唇,好一会儿后,才不情不愿的将手递了过去。
时姝没有客气,低下头,就开始狠挤对方被玻璃刺伤的食指伤口,一点儿也没留情。
“嘶!”
炸裂式的疼从伤口处传来,时姝倒吸了口凉气,右手食指还不自觉颤了一下。
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