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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顾亦书眉头狠狠皱着,神色像是被什么深深困扰,说的话也少了几分底气。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芊芊遇险时,突然赶过去……”
“所以你也不确定,芊芊会出事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不是么?”时宴语气平静的打断了他,一副什么都在他掌握中的上位者模样。
“可是……”顾亦书神色苦恼,还想要说点什么。
他直觉时宴说的不对,可一时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只下意识的反对,接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了半天两人的一来二往,时姝不得不承认,时宴不愧是誉为谈判桌上的全胜将军。
三两下就能让对方落入他的逻辑中出不来。
这种人可怕之处就在于,他固有自己的思维逻辑方式,任凭你如何解释。
对方也不会相信,只会用他的逻辑打败你,说服你,让你不自觉的怀疑。
她曾经也在时宴的这种逻辑下,自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了时芊。
“时总。”对付这种人,是不能跟对方掰扯的,那会没完没了,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口舌。
她停下了正在为沈悸处理手臂轻伤的动作,放下手中治跌打损伤的药,站起身看向时宴,打断了顾亦书,对时宴说。
“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通知我,你们要为了时芊这个宝贵妹妹,对我这个低如草贱的无关紧要人员实行什么报复。”
“或是执行什么所谓的惩罚。”
“那我知道了,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做了,不必特地来通知我,现在我想你应该也说完了,那就请离开吧,你吵到病人了。”
赶人的意图可以说是最明显不过了。
至于时宴说的什么惩罚,她完全没放在心上,一点儿也不怕,更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