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最快的速度,用仅剩下的力气远离了吊椅。
“你……”傅臣希愣住。
他没想到,她会是这反应,脸色沉了下来,他语气警告。
“时姝,你闹够了没?就算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要适可为止,不是谁都有这个耐心陪你玩下去!”
闹?欲擒故纵?时姝自嘲一笑。
不仅时宴那么说,傅臣希也以为她这是在闹,在耍把戏,看来以前的自己还真是深入人心啊。
“我记得,我们两天前餐厅约定过。”她神色冷了下来,看向傅臣希,无视了他刚刚说的话,继续说。
“以后殊途不同归,不再有交集,如果您忘了,那么,我就提醒您一下。”
“还望傅大影帝以后都别忘了。”
她是真的,真的想和这些人划清界限,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独自面对伤痛的那三个月,已经足够她慢慢冷却,剔除那些烦人的感情。
现在,在面对这些人,心里更多的是不耐烦。
傅臣希脑子空了片刻。
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这些绝情的话会从她口中,被坚定又冷漠说出口。
想象中,这些话,只有他厌烦极了她,再也忍耐不了时,才会说的。
刚刚才愉悦了几分的心情,瞬间又渐变成了不郁,除了不郁,似乎还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他却无法弄清。
这些情绪堵在胸口,令他有些胸闷,看着面前表情明显冷漠疏离的时姝,心情不由得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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