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位活阎王送出的礼,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结果刚刚转身,就见一个身着描金蟒袍的俊朗身影走了进来。
“本座府上虽然不及沉絮殿富贵奢华,但吃食还是很干净的,还请公主放心。”
楚音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合着刚才的话都被他听见了。
随后又暗恼自己的没出息,听见就听见呗,又不是她做了亏心事!
“虽然九千岁事务繁忙,不必拘于细节,但必要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要进本公主的寝殿,是不是要通传一声才好?”
对于她的谴责,容景辞只回了轻飘飘的一句话“下次注意。”
楚音气结,她总觉得容景辞说的这四个字的意思应该是下次还敢!
她也懒得跟容景辞周旋,便给舞袖递了一个眼神,叫她先去办事。
舞袖小心翼翼经过容景辞身边的时候,容景辞分明没有什么动作,可是眨眼之间她手里拿着的那封和离书和糖就被容景辞拿走了。
“这深更半夜的,公主殿下的人带着一封书信去将军府,还悄悄话带给楚二少爷,知情人的便也罢了,若是被不知情的人以讹传讹,只怕公主又要因为名声一事被茶杯砸脑袋了。”
本来已经好了的伤疤,因为容景辞这句话又有些隐隐发痛。
楚音对于容景辞的态度感到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仅凭这几天的经历她就知道,芜安公主身边从来不缺虎视眈眈的人。
“舞袖,你先退下吧。”
说完,楚音有些懊恼的坐了下来。
一则是烦事情没有办成,二则是烦她对容景辞这个人,越发的看不透了。
因着在处理安元嘉这件事上,容景辞多多少少算是帮了她,导致她暂时对容景辞失去了警惕。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决定提防他,结果他又来好心提醒自己。
一个想取她性命的人,如今又毫无理由的突然对她好,叫她如何不恐慌?
“和离书本座会派人送去将军府,安元嘉那边,本座一早就派人跟着了,若有消息,便会派人送到沉絮殿来,公主不用为这些事忧愁。”
楚音拧着眉头,实在猜不透容景辞到底想干嘛,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道“前几日刺杀一事我还没有忘记,如果九千岁想化干戈为玉帛,恐怕还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如果这是九千岁的手段……恕芜安愚钝,并不想做这些虚与委蛇的事情,着实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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