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反常，但并不是不可能的。

赫尔佐格最近注意到这家伙频频接触女助手，似乎正如他自己所言，有了小摩财团资金的支持，一切都走上了正轨，他已经成为了千万富翁，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说不上来，他身上总是有一种难闻的味道，而且他之前基本就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工作狂，还是为了向托尼斯塔克复仇的那种。”玛雅汉森回想起前些日子“托尼”给自己打的电话，嗤笑了一声。

“不用管他，只要我们能够把第五号化合物研究明白，世界就会臣服在我们的脚下。要知道，虽然我带来的是临时版，但是我自己注射的是永久版，我最清楚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产品，我们能改变全世界！”

赫尔佐格蛊惑的语气加重，说罢就放下咖啡杯，搂过了玛雅汉森，低头吻了上去…

夜晚悄悄来临，诺克斯维尔，在无人问津的下水道阴影里，几只老鼠正在舔食着一些从管道里落下的细碎肉沫与血液，不断地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随着杂物的不断增多，肉沫与血液也一同滴入了连通了田纳西河支流的排污水管里。

……

几天后，诺克斯维尔，AIM研究所，上午。

“你听说了吗？那个夜间的都市传说..”

“就是那个传说中能够带来幸运的火红乌鸦吗？肯定是出现了什么基因突变，哪有乌鸦是红色的，据说还是发红光的那种，而且乌鸦可是告死鸟啊。我觉得恶作剧或者剧组拍电影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那些乌鸦还会撒下一种红色的荧光物质，你看这视频...”

“不是都市传说，是真的，你们看，我就在现场，还捡到了这些粉末，就是有点臭，不过我已经做成护身符了，在里面加了各种草药和香水，用的是印第安人的祖传方法，现在一点都不臭，不信你们闻闻。”

“在干嘛呢？都闲的没事干？赶紧的，去赫尔佐格博士和汉森博士的实验室那边帮忙，都到了关键，谁都不能掉链子，我自己得你们是分析组的吧？”巡视组洛加博士的到来让原本穿着白大褂围在一起分享趣事的几个女助手瞬间都要作鸟兽散，但洛加博士继续说道，

“等等，还有，你们有看见那个新来的莎伦今天来上班了吗？旷工三天，也不请假，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回事？真当我们这是能混日子的？有没有和她认识的，赶紧联系一下她。不干就滚蛋，我们研究所现在那可是香饽饽，别人都挤破了头进来。”

闻言，众女止住脚步，面面相觑，“没有，不认识。”

“嗯，你们走吧，记住，别让自己太放松。”洛加博士从胸口掏出了笔，在手上的小册子上飞快地写下了一连串的单词，“那就再招个人进来吧，这群研究生...”

回到办公室里，洛加博士端着冷萃咖啡看起了《诺克斯维尔日报》，“这几天街上都出现了莫名的咬人疯子？别是没接种狂犬病疫苗的...”

咚咚！

敲门声响起，洛加头也不抬地抿入一大口咖啡，“哈，嗝，进来。”

“博士，我有件事情能拜托你吗？你这里好热啊，博士~”刚才那个带着红色荧光护身符的女助手走了进来，她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热吗？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看看能不能办。”洛加扶了一下眼镜，抬手拿起空调遥控器摁了几下，对面前的风景熟视无睹。

作为一个半截入土的人了，洛加现在只对钱感兴趣，真别和他来这一套。

“就是我转正的~博士，你身上什么味道，又臭又香的？”说到一半，女助手就凑到洛加的办公桌前仔细地嗅了一下。

而随着这个动作的进行，女助手的身体突然开始散发出腐烂的气息。

“有吗？是你身上的味道臭吧，有事说事，快点，我想吐。喂！凯特，你怎么了？”

洛加低头嗅了嗅身上每天都会用香水浸染的polo衫，但突然闻到一阵恶臭从身前传来，洛加边抬头，说着就发现了女助手翻起了白眼，同时她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滑倒在地。

“...德雷克医生，你们赶紧来几个人，马上到我办公室，带上硝酸甘油片和其他急救设施，凯特莫名其妙发病了，记住，要快！”

拨出电话，洛加盯着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女助手，这情形他真没遇到过，哪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心梗的，他只能叫医务室里的医生赶紧先来看看。

呲啦！

布帛的撕碎声在办公室里倏然响起。

挂断电话，洛加惊恐地看着地上已经不成人样的女助手，往门口退了几步，

女助手身上的长袖连衣裙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铁黑色利刃与倒刺撕裂，身体胀大了一大圈，手掌和脚掌处带着大量的狰狞倒刺和利刃，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变成了黑红色，星星点点的红色光斑在身体各处闪烁，嘴里的不规则利齿上还带着丝丝液体。

“法克！”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