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短两天后，他就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虽然说他的实力基本上全部依靠那位愿意跟着自己的巨型白骨尸骸，但他觉得自己在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份上，做到这种地步，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了。

想到这里，山下幸平示意在自己身后的白骨尸骸返回了灵界。

罢了，大仇已经得报，能继续活下去最好，死了的话也不算亏。

用普通人的命来威胁他们的话，自己又和那些邪教徒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

山下幸平低笑了一下，一抹幽影从他的脚下消散。

同时，在远处，远远地围观着这场战斗的普通人都没有注意到。

一抹虚幻的阴影从他们的脚下的影子浮现，然后又缓缓地消失。

……

“所以说，我只是一个小丑吗？”北森悠衣瞪着安扬。

“是序列八的小丑。”

安扬和她解释着。

“序列九是‘占卜家’，然后是‘小丑’，再进阶以后就是，序列七的‘魔术师’，再然后，就是……”

“就是什么？”

北森悠衣好奇地问道。

“序列六，无面人。”

“无面人？”

北森悠衣捏了捏自己小巧的下巴，思考了一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有分身的能力？我要让分身替我学习。”

“那要再晋升一次了，距离你还有些远。”

安扬思考了一番，考虑着是不是要给北森悠衣搞一个水晶吊坠什么的，这种东西是占卜家常用的玩意。

“我不管啊啊，你快让我晋升啊……”北森悠衣抱着安扬的手，眼睛水汪汪的祈求道。

“我先教你占卜和灵视吧。”

北森悠衣晋升了这么久，能力全是自己在瞎摸索，小丑的能力她倒是擅长了，但是占卜家最基本的能力在神秘学知识基础为零的情况下，很难发挥。

“首先是占卜……”

简短的讲了一下占卜，安扬打算再次带着北森悠衣出门，准备带她去附近的市场上买上一颗材质上佳的水晶。

占卜家所使用的最佳的水晶吊坠自然是那种由灵性材料制成的，最好还是那种能辅助占卜家沟通灵界的灵性材料所制成的水晶，安扬打算晚些再去富士山上找一找，再此之前，先给北森悠衣买上一颗普通的水晶。

“好耶，出去买东西！”

北森悠衣高兴地说道。

“我要你背着我，刚从富士山那边回来，都在外面走路走了一天了，好累啊。”

累是累，但并不影响出去玩的心情，看见安扬蹲在了地上，北森悠衣没有选择抱上去，而是直接骑在了安扬的脖子上。

“不，不用你背了，嘿嘿。”

两只套着白袜的小腿在安扬的肩膀上晃悠着，北森悠衣低着腰，防止楼道碰着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