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声音极小,苏瓷都听不见。
白月薇立刻浑身一紧。
他的眸子,在幽暗中黑白分明地令人心惊肉跳。
他说话时候,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牙,阴森得吓人。
“你,跟他,不干净……”萧君楚一字,一顿。
白月薇猛地与他对视,“你……!”
她咬牙切齿,脸陡然红如烙铁。
难道萧君楚拿到了什么东西?
侍剑这个有情无脑的笨蛋,居然会把把柄带在身上,真是死有余辜!
萧君楚狞笑,“出去好好哄你的无极哥哥,朕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白月薇全身僵直,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一口回绝。
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烧红的脸,正在被这个一直与她温声细气说话的男人踩在鞋底下,反复摩擦了。
“寂夜……,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话没说完,只见萧君楚笑得更加诡秘,伸手扯了纱帐,在她身上飞快一绕,人已经被推了出去。
白月薇转了两个圈儿,刚好倒进走过来的谢无极怀中。
其实,凭他的耳力,已经发觉这边有动静。
结果,扑出来偷袭的,果然是个香喷喷的软人儿。
“瓷瓷啊……”
他毫无意外,满心欢喜,将从头到脚卷了纱帐的白月薇拥了个满怀,打横抱起,绕过屏风,去了里面。
角落里,苏瓷的小鹿眼已经瞪得碗大,望着萧君楚。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
这么整行吗?
萧君楚极其淡定,面无表情。
侍剑看似冷酷,如一块石头,可却有收藏白月薇小衣的怪癖,每晚嗅着她小衣上的味道入睡,是他一大乐趣。
而白月薇为了拉拢这个人,就常常将自己用过的小衣偷偷送他,有时候染了月事,还会让他更加兴奋,换他更加忠心。
前世,他也是手脚尽废,被装进坛子里后,有一日,侍剑得意忘形,酒后在他面前炫耀,以为会刺激到他,才无意中知道的这个秘密。
这么恶心的事,萧君楚自然不能教坏了苏包子。
他默默抬手,捂住苏瓷的嘴,免得她控制不住自己,弄出声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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