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罗摆摆手,并不多跟颜随聊小鸡,把话题扯回正轨,她想不通:“为什么你们都是胎穿,只有我是魂穿?那我们那几年差哪儿了?”
颜随提出了一个极其合理的猜想,“你不会是去当太空垃圾了吧。”
颜罗:“……”
好想把这狗爹开除爹籍啊。
“对了。”颜随继续笑眯眯道,“颜罗同志,不幸地通知您一个消息,你可以选择不听,但我还是会说,你要听吗?”
颜罗:“t。”
颜随:“什么t?”
颜罗:“回t退订。”
“不可以退订哦亲亲。”颜随笑着道,欠打的样子和颜罗如出一辙,“很不幸地通知您,由于你年幼的父亲母亲因为年纪过小,吃得过多而被频频退货,现在孤儿院已经养不起我们了,所以您已经进入了提前养老程序,承担起赡养你年幼的父母的责任。”
就这张毒嘴,是我也给你退货,颜罗在心里默默腹诽道。
她眼珠转了转,颜随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这不孝女肚子里又在酝酿坏主意,上一次她露出这种表情,他的洗发水中就被兑了脱毛膏。
被发现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她立志帮自己的老爸做一个“光明磊落,聪明绝顶”的人。
颜罗开口,“狗爹,你和我妈是孤儿啊。”
颜随:“……”
这话是没错,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
花绥点点头,“你本来可以有爷爷奶奶的,可惜我们被退货了,你的爷爷奶奶也没了。”
颜罗:“……”
不听难受,听了难受一天。
“这么说……你和狗爹没上过学吧?”颜罗有些控制不住心里咕咚咕咚冒泡的坏水了,嘴角的笑怎么都压制不住。
颜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颜罗露出了缺德的笑:“你们还有几千天就要高考了,为了不让你们输在起跑线,我决定给你们报数理化生政史地九门功课的补习班,于此同时,咱们的艺术素养也不能输,各种乐器也要学,骑马射箭高尔夫一样也不能拉下,知道了吗?”
“我的父母可不能比别人差,等你们考上了帝都大学,说出去我面上也有光,全家的墓上都刻上你们的高考成绩,我可是你们的乖宝,让你们学习总归不会害你们,就算是退休,咱也不能输在退休线上!”
凭借着只靠武力智力,不用学历的黑色地带起家的混黑大佬颜随眼前一黑:……
这不孝女!
他果断牵起花绥的手往外走,“走走走,我们还是去流浪去吧,这女儿不要也罢,这学不上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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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学习姬呆呆地躲在门口的小角落,绿豆大的眼睛盛满了忧郁和迷茫,它极力地伸着头,眺望着远方。
作为罗罗的心尖宠,它不敢相信——
颜罗真的忘记带它了!!
说好的一起做相亲相爱的废物宿主和咸鱼系统呢?
颜景策下班回家,一时没注意差点踩到它,堪堪避过之后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往里走,不解地问管家,“小乌龟怎么了?”
他回想起从颜罗口中了解到的新兴词汇,“得玉玉症了?”
管家笑着回话,“罗罗小姐出门忘记带它了,闹绝食呢。”
颜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