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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疯吗?”莲雾被重重的抵在墙上。看着两个人之间距离这么近,蓦然的便脸红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在我眼里你不是女子。”惊蛰的话说的简直直的不行,看的出来应该是情商不高。“你是犯人。”
“你才是犯人呢。”莲雾想要推开惊蛰,可是奈何这惊蛰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推都推不动。“你……你让开!”
惊蛰半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抵的更用力了。“如果你今天不交代,我是不会让开的。”
莲雾整个人直接被他这个强硬的态度给气的红了眼圈,眼泪也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
主要一整天下来都是担惊受怕的,这会儿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你哭什么啊?”惊蛰微微皱眉,看见她就这样掉眼泪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跟我靠的这么近,女子的清白都要没有了!”莲雾一边哽咽一边指责。“即便你认为我是犯人,也得人赃俱获才能动手吧?你无缘无故就动手,泼脏水。这是男子该有的行为吗?”
惊蛰倒是被莲雾这番话给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看到她哭以后,仿佛自己才是做错事情的那个人……
“还不让开吗?”莲雾紧紧的咬着唇畔,委屈不已的看着他。“若是再不让开信不信我叫你负责?”
“负责?”惊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负责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莲雾心一横,眼睛一闭,脱口而出。“当然是嫁给你了!”
惊蛰听见这话立刻松开手,还直接后退好几步,与她之间拉开距离。“想用美人计?我可不上当。”
莲雾就这样不可思议的看着惊蛰好半天,小手握紧了拳头。之后转身,哽咽着跑掉了。
——
次日清晨。
白清月是在九千岁的怀里醒来的。
她看着他胳膊上昨天晚上被自己抓的痕迹,小脸一红,有些难以言喻的羞涩。
“醒了?”九千岁忽而睁开双眸,就这样与她对视。“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夫君难道不该去早朝了吗?”白清月拿掉九千岁的胳膊,开始自顾自的穿衣裳。
“今日不去了。”九千岁大手一拽,直接又将白清月给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在家陪着夫人可好。”
“陪我?不去早朝了?”白清月无声的笑了笑,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真的?”
“嗯,真的。”九千岁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低声询问。“可有想去的地方,本千岁可以陪你去。”
“想去的地方吗?”白清月还真有一个想去的地方,只不过……九千岁的身份似乎不好去才是。
“但说无妨。”
“我想去慈幼坊。”白清月美眸流转,略带期待的看着他。“从前听表姐提及过那边,但是一直都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