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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千岁府以后。

白清月迫不及待的将发生在摘星楼的事情告诉给九千岁，之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一样。

九千岁只是拿着一壶清酒，优哉游哉的在那边饮酒，似乎对于这些小打小闹一点都不感兴趣。

“喂，你怎么不理我啊？”白清月忽然之间凑的很近，两个人之间鼻尖都已经触碰到彼此的鼻尖了。“难道我说的这些事情不觉得有意思吗？”

“娘子。”九千岁一开口便是淡淡的酒味，酒味里还有一种梅子的味道，倒是好闻。“为何不说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我？”白清月顺势坐在了九千岁的腿上，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我这段时间在摘星楼过的可好了，打着千岁夫人的名头，皇后娘娘对我极好，其余的女眷们也不敢招惹我。”

“哦？”九千岁眉头微动，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为何夫人还说，我们之间的恩爱不过就是表面，实际上你在千岁府生活的很不如意？”

“你知道了？”白清月美眸流转沾染了惊讶之色，只不过惊讶过后，便也了然了。“也是，整个摘星楼都是禁卫军在守着，即便你不去，你也知道摘星楼里的这些事情。”

九千岁的大手一把搂住白清月盈盈一握的腰间，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质问。“所以，真的过的很不如意？”

“怎么可能不如意？”白清月深吸一口气，之后缓缓地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参与到太子殿下跟三皇子之间的斗争中。所以想要断掉皇后娘娘的那点小心思，才这样说的。”

“想不到娘子居然这么聪明。”九千岁伸出手照着她的鼻子轻轻地刮了一下。“如果不是娘子跟为夫解释了，怕是为夫都要误会了。”

“有什么好误会的？难不成我整日在你身边都是虚情假意？”白清月说道这里连自己都笑了。“你看我像是那种会委曲求全的人吗？如果呆在你身边真的不如意的话，早就离开你身边了不是吗？”

九千岁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清月是怎么想的。

哪怕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指向也许白清月并不是真的爱自己。

可是只要她没有否认，只要她口口声声说爱自己。

哪怕是毒药，哪怕是陷阱，哪怕是虚情假意，他也接受。

“我只是，不想参与到皇权的争斗当中。”白清月再一次的解释道“更何况，即便是参与其中，我也不会站在太子这边的，因为我不觉得太子未来会是个好皇帝，我也不认为太子可以在这场争斗中赢。”

“哦？”九千岁倒是觉得有意思了，还是第一次听见白清月说关于皇权斗争的事情。“说说。”

“三皇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的儿子。”白清月即便是在说关于朝堂的事情，也说的有理有据。“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早比三皇子出生几年，怕是这会儿谁是太子都不一定。更何况太子始终都没有作为，一直都是病恹恹的。这样的太子，皇上心中怎么会没有芥蒂？怎么可能会将江山交给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没的病秧子？”

这些。

她从前就知道。

只是那会儿的自己即便知道一切还是选择站在了太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