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陀道“天下之大,却又去哪里寻找那许多宝图残片?
哈门道“**王曾言道,此图乃佛门秘宝,受天人鬼神忌恨,因此落得残破不堪的下场,数劫之后,劫满当兴,自应重光,为我佛门再放异彩!只要我等与此宝有缘,定能将残片搜集完整!”
哈门苦着脸,不敢说话。
哈陀道“**王算定虞城之中有两块残片,并赐了我一件能捕捉残片气息的宝贝,我推定两道残片分别落在皇宫与太子府中!”
哈陀眼中一亮,道“你我分头行动,今夜便去将残片盗出!”
哈门叹道“可惜我等迟来一步,数日之前太子府中残片痕迹已然消散,不知被谁捷足先登!”
哈陀大惊,道“难道消息走漏,还有人在搜集伏魔宝图?”
哈门道“宝图依缘出世,只有佛门大德方有感应,中土之中有资格与本寺争夺的唯有大菩提寺了!”
哈陀道“岂有此理!我转轮寺才是那烂陀寺正统,区区大菩提寺又算得了甚么!竟敢这般咄咄逼人!”
哈门道“宝图有缘者得之,此乃佛法微妙之道,眼下只剩皇宫之中还有一片,须得尽快到手,事不宜迟,今夜便去!”
哈陀道“好!只是听说虞帝豢养鬼修,手下有许多高手,咱们师兄弟人单势孤,入了皇宫,怕是险而又险!”
哈门道“那也没办法了!完不成**王之命,你我还有何面目回转轮寺!”
哈陀将心一横,道“好!那便去罢!”两位转轮寺僧人毫无顾忌,径自出了王府,往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之外,哈门张口吐出一道光华,其中乃是一面金帐模样的法器,吹一口真气过去,那金帐蓦得化为一丈高下,金帷垂幕,其上密密麻麻刻满了佛门经咒。
哈陀惊道“**王连这金帐都赐了给你?”
哈门道“你修为不足,此宝只有交给我保管,不然你连运用都不成,**王岂会赐给你?”
哈陀被说的没了脾气,他修为与哈门相比,实是天壤之别,只能做个陪衬,打打下手,自然入不得**王的法眼。转轮寺中群僧之首方可称为**王,得此殊荣者,无不是寺中第一高手,镇压转轮寺气运,神通广大。
那金帐便是历代**王相传之宝,能遮掩气息,更能破除无数禁法,乃是一件十分奇妙的宝贝。哈门将金帐祭起,大帐翻飞之间,无数佛门符咒涌动,化为一片金光,将二人身形遮住,不露丝毫气息,就此飞入皇宫之中!
戚泽化身小太监,伶牙俐齿,更兼身手麻利,毫不费力混入内宫之中,接着趁人不备,又化为一位宫女,聘聘婷婷而去。虞帝的宝库掩藏极深,明面上虽无重兵把守,但必有鬼修之类的修士看管。
戚泽不必费心去寻找宝库下落,只消以灵识感应,内宫之中果然有一处地方不断散发灵机,想是有阵法布置暗藏,当即精神一振,往彼处行去。
定睛一看,原来所到之处竟是虞帝的书房。说是书房,实则也是一座殿宇,有许多兵士明火执仗的巡守。戚泽轻而易举的混入书房之中,见黄幔低垂,沉香阵阵,龙案之上御笔斜插、御砚之中尚有残墨,虞帝却已不见踪影,原来时值深夜,虞帝已然在寝宫就寝。
戚泽恢复元身,忽然脑宫之中一跳,忙将九层浮屠“请”了出来,那佛塔一出,内中便有一种微妙感应,他用手一指,五十阴魔图飞起,就要往书房地下落去。
戚泽笑道“果然如此,被我料中!”扬手止住了五十阴魔图去势,自语说道“既然事关此物,看来我要用佛门身份行事方可!”心念一动,便有滚滚佛门真气自九层浮屠之中涌出,替代玄音真气。
他要修炼金丹,下手逆转佛门真气,好在炼化的不多,也不必再逆转回来,只用本来的小无相禅功真气便好,反正有焦魁护法。
戚泽又将焦魁放出,说道“今日还要辛苦焦兄!”焦魁闷声道“我本就是给你做打手,还有甚么好说!”嗅了一嗅,皱眉道“好重的阴气!”
戚泽道“下面当有修炼鬼道的修士把守!”焦魁冷笑道“鬼道修法可不入流,最惧纯阳真火法力,我老焦倒要发个利是了!”
戚泽将身一摇,依旧化为圆信和尚的模样,说道“我还要运炼一番法力,再下到宝库之中,你为我护法!”
焦魁艳羡道“这宝贝真好!我老焦也想有一件!”
戚泽道“你去向我师傅讨要一件便是!”
焦魁瞪眼道“我敢开口,你那便宜师傅定要一掌拍死了事!”
戚泽不理他,专心运炼佛门真气,想要将五识法力炼至巅峰再行出手。忽然心头一动,只见古灯檠之上佛火金焰飘荡,说道“又有高手来了!”将百相图祭起,当先走入,又招呼焦魁进入。
那百相图一抖,挂在宫中墙上,化为一副寻常的山水妙画。过不多时,戚泽感到一股佛门法力接近,却未瞧见丝毫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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