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病,简单的来说就是过敏,但中医认为过敏是卫气不足,卫气不足以西医的说法就是免疫能力低下,就是身体虚弱的表现。
顾玖道:“您身体底子不好,身体弱了,外邪就容易入侵。或者刮风了,扬起灰尘、春天柳絮乱飞,这些对您来说就是外邪,外邪入侵,就要得病。”
妇人忙点头,“的确这样,我身体底子是有些不太好。”
又问道:“请问小大夫在哪家药堂坐诊,改日我好登门求诊。”
顾玖为难了,“我年龄还小,还没开始坐堂,要不,您府上在哪里,我明日上门去给您看诊?”
“那就麻烦小大夫了。”妇人忙不迭接道。
然后报了自家的地址,“我娘家姓闫,夫家姓张,到了地方,一问张记香油坊,大家都知道。”
这边两人说完,闫氏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件杏色长衫回来,给闫氏搭在肩头。
原来是被大家的目光看得羞惭,默默去给闫氏买外衫了。
闫氏扯扯肩上的衣服,再三给顾玖道谢,然后欠欠身离开。
顾玖也要和谢湛离开,路边突然有道声音弱弱道:“小大夫,能不能也去我家里给我看看?”
顾玖见声音的主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妇人,身材娇小,表情灵动。
就问道:“您是哪不舒服?”
那小妇人有些羞赧,却勇敢的指指离开的闫氏,“跟那位嫂子一样,患了挺让人骄傲的病。”
顾玖一愕,旋即绽开笑脸,“好啊,你府上住哪里?”
小妇人脸颊微红,低声报了自家的地址。
顾玖就说明天下午去给她看。
辞别小妇人,谢湛和顾玖正打算离开,头顶有人叫住两人。
“小大夫,还有那位小公子请留步。”
两人抬头看去,见左前方有座二层小楼,打窗台探出两张脸,谢湛记得,正是从州学出来的两个人。
谢湛猜想两人是州学的先生,他正愁在宣州人生地不熟,不好给家里侄子们打听先生,这就有门路了。
双手交叉,弯腰行了个叉手礼,应一声:“是。”
二层小楼是间茶楼,谢湛牵着顾玖上去,州学两位先生的房门开着,两人就直接进去了。
两人中间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一壶茶,两人分两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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