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黄公公回京后,把赵勋的一番僭越的话,在皇上耳边添油加醋一番。
皇上当时醉心修道,这些小事压根不想理会,直接传话给承安伯成峰,让他查一查赵勋是怎么回事。
既然皇上让查,他就是没事也得给查出点事来,很快赵勋就被扣一个行事乖张,言语不慎的罪名,被贬官罢职。
因为赵勋本来就是成峰的人,所以罪名被定的较轻。
但赵勋多年汲汲营营,才爬到那个位置,肯定不甘心,千方百计托关系上下打点想复职。
徐青安坏笑道:“没有了。承安伯在长兴坊安置了一个外室,我把那外室偷出来,送上赵勋的床,再让人带承安伯去抓奸。嘿嘿,承安伯就算清楚这是被人设计了,但已经既成事实,除非他大度能容,否则就会一直心存芥蒂。”
“赵勋本来就是靠着承安伯,才一步步走到侍郎的位置,承安伯睚眦必报,都这样了还能为赵勋奔走,才是咄咄怪事。”
谢湛轻笑摇头,徐青安性格跳脱,行事就是这么不走寻常路。
但也没什么,不管什么办法,能成功就好。
接下来徐青安又把京城的权贵动态,一一给谢湛说了一遍,然后道:“皇上无子,我看众臣的意思,皇上年岁渐长,子嗣上不太可能再有,都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孩子给皇上。”
“宗室里,和皇上血脉关系比较近的,要数武阳王和益阳王。武阳王一家心思清明,皇上肯定会担心将来武阳王一脉夺权。”
“倒是益阳王年老昏聩,家中子弟也不成器,皇上大概率会从益阳王一支选取子弟过继。抱着这想法的人不少,最近很多人都开始巴结起益阳王府了,就连承安伯,都和益阳王过从甚密。”
谢湛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他们想蹦跶就让他们蹦跶,继续监视着承安伯府就好。”
徐青安站起来,叉手道:“是!”
又道:“安仁坊明溪茶楼,是咱们的产业,四郎若有事吩咐,就去明溪茶楼找我,那里的掌柜是咱们的人,认得四郎。”
谢湛点点头,送徐青安出去,嘱咐一句:“路上小心。”
徐青安告辞离去。
第二天早起,谢二郎呆在家里,昨日谢湛和顾玖在牙行定的人,今日会被送过来,他还得掌眼再过一遍。
还有昨日定的家具也要送过来,都要一一安排摆放。
傅蓉娘把昨日收的帖子送过来,交给谢湛和顾玖处置。
谢湛帮着把帖子过一遍,把不太重要的人家都挑出来,由谢湛执笔,一一写回帖。
写明近日要进宫为皇上针灸,等有空了,再上门拜访。
就是回绝了这些人家上门拜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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