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附近。
在卡蒂狗的带领下,苏诚和刻晴找到了花初和鉴秋。
刻晴坐在隔壁的桌子,看苏诚和两人套近乎,她趁机搜集情报,加以分析。
她若是马上自曝身份,有可能会吓到这两人,还是让这个店长,先去探探虚实。
她作壁上观,以观后效。
苏诚自来熟地坐到花初和鉴秋的桌子旁,拿个瓷杯,拎起茶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滋润下嗓子,“这壶云来白毫,芳香馥郁,令人回味无穷。”
“先生也懂茶?”花初好奇地问。
“略懂一二,不知这位姑娘和这位先生是否喜欢食辣?”苏诚试探地闻。
“这是自然,我们从……”花初正要自曝家门,被鉴秋给打断了。
“我们是枫丹来的旅人,吃遍七国美食,对油辣食物还颇为喜欢。”鉴秋说道。
“两位是枫丹来的啊,而且,喜欢吃辣,在下有一秘方,可使茶香更浓,更为爽口。”
花初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趣,“真的吗?”
“用璃月特产的绝云椒椒和琉璃袋的花蕊一同研磨成粉,均匀混合在云来白毫之中,沏一壶酽茶,堪比咖啡和烈酒,令人回味悠长,在火辣与浓郁之间来回翻滚,就好像初恋的感觉。”
苏诚借着夜兰的茶方子胡说一通,两人听完相视一眼,流露出彼此爱慕的神色,被莫名其妙喂了一口狗粮。
“想不到这位先生如此懂茶,我们下次也用这个方法泡茶好不好?”花初迫不及待地问鉴秋。
“当然了,小姐说好,自然就好。”鉴秋宠溺地笑道。
刻晴坐在一旁静静观望,她想不到,这位教书先生,居然和花初好上了。
资料上载明,这位教书先生是教算术的,家里不算宽裕,常年给穷人家的孩子普及教育。
比花初大上六岁左右。
德安公向来因循守旧,对婚配的概念还停留在过去,若是他固执地认为花初未来的婚嫁应该门当户对的话,极有可能反对这门婚事。
别看德安公一家现在没有二十年前开钱庄的阔绰,名下还是有不少房地产,在璃月还是有一定的声望和财富,受许多人敬仰。
如此一来,他看不上这位贫穷的教书先生,也是理所当然。
苏诚知道花初和鉴秋的事,就故意套他们的话,指了指一旁坐着的刻晴,“实不相瞒二位,我们两个是私奔逃出来的。”
花初愣了一下,打量了下刻晴,身上穿着华美昂贵的旗袍,绝不是普通人家,很明显,女方家世显赫,再一看苏诚,身上的衣袍廉价,人却神色硬朗,有着不卑不亢的精神,对此颇为欣赏,“两位是从哪逃出来的?”
“我们是从蒙德逃出来的,她家是劳伦斯贵族,而我只是她们家养马的小厮。”
“劳伦斯贵族?”鉴秋捏着下巴思考起来,“我似乎有在蒙德历史书里看过,据说是一个古老的旧贵族,之前统治过蒙德,后来被一位女骑士率众揭竿而起,建立新的蒙德,这个贵族目前已经没落了。”
“谁说不是呢?”苏诚继续口胡,“到底是旧贵族,她的父亲,就是一个因循守旧的老顽固,每天梦想着重铸昔日贵族的荣光,对这个女儿,一点都不爱惜,要求她不仅要学女红刺绣,诗词歌赋,就连琴棋书画样样都要精通,一样犯错,就要打手心,可怜她的双手,从小被打得连手掌纹都没有了,碰上算命的,算命的说,她这辈子的命运多舛,只有神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