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阳死活不肯叫,大半夜跑到林家娘的坟地睡,害得林清雅和周霁川找了半宿。
其余林三妹,林四妹和林五妹都乖巧地喊娘,有奶便是娘,乐得董寡妇合不拢嘴。
这一幕混乱不堪,林清雅万般羞辱难堪,让周霁川看见这场面。
林家爹想让她妥协,林清雅誓不罢休,又把大队支书找过来,当个见证人,当面和他们断绝了关系,林家几个妹妹既然愿意跟着林家爹,那以后也和她无关。
林清雅当天就把林清阳带走了,先让他在周家住,每个月给周秀云交林清阳的伙食费。
林清阳这臭小子脾气顽劣,但年纪还小,还能纠正过来,不是无可救药。
林清雅处理完这边的糟心事,才终于松口气。
这几天她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林家娘最后的眼神,还是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从满眼祈求,到空洞的绝望,能把人的心脏拉拽着,沉沉地往下坠。
那是林清雅从无亲无故的孤儿,到第一次面对名义上亲人的死亡。
林清雅很小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爱她,她像是一缕无足轻重的尘埃。
后来她听过一句话,一生要爱着点什么,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
从那以后,她的信仰是活着,每天迎接新的朝阳。
堂屋。
明天周霁川要回部队了,今晚他给弟妹开个家庭会议。
周霁川语重心长,耳提面命:“今后,你们嫂子没娘家了,你们两个不准让她受丁点委屈,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翻脸。”
“尤其是你,周胜利,你要是敢再胡乱说话,你就给我分家,你不想在这个家过,你就自己出去过。”
胜利撇嘴点头,彩虹又笑眯眯道:“大哥,我和嫂子可好了,我才不会让嫂子受气。”
周霁川轮廓清冷地瞥了她一眼,叮嘱道:“还有你,周彩虹,别成天缠着你嫂子,她工作很忙,你别耽误她,听见没有?”
彩虹不乐意地点点头,“知道了。”
周霁川又说:“清阳是和胜利一起住,他今后也和你们一起生活,你们要把他看作亲弟弟,听见没有?”
彩虹和胜利点头。
周霁川又提醒道:“我去部队了,你们在家别给你嫂子和爹妈惹事,争取明年考上中专或者高中。”
彩虹又和胜利又异口同声:“知道了。”
周霁川点头,“那好,就这样,早点休息。”
周霁川又起身,从堂屋出来,回到新房。
刚推开门,一团软玉温香扑进怀里,他伸手拢住,掌心下是雪白软腻的细腰,柔美的馨香流窜进他的鼻息。
周霁川额间青筋猛跳,迅速反应过来,反手把门砰得关上,大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猛地翻身按在门板上。
男人清冷轮廓依旧冷静自持,探入后腰软腻的肌肤缓慢摩挲。
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林清雅腰眼颤抖得厉害,有些腿软地往下滑,又被他大手搂住。
男人微俯下头颅,薄唇凑到她的唇侧,清爽好闻的男性气息往她唇侧扫过,嗓音暧昧低哑:“今天这么主动?”
林清雅一颗心像是贴近他才能安心,张唇吸入他的气息,缠绵碾过,又搂过他的脖子凑上去,像汲取阳光雨露,肆意汲取。
唇间甜蜜的芬芳,宛如卷入心肺,融解了经年累月的坚冰。
林清雅抓住了一束光,拼命地攀附,心跳声紊乱怦然。
周霁川热烈的回吻,男人充满雄性气息的粗重呼吸在她鼻翼和唇间撩拨。
吻毕,林清雅温柔贴近他硬朗的侧脸,轻软嗓音,带着暧昧轻喘的吐息,坚定地在他耳边说:“周霁川,你信仰祖国,我信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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