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川满眼笑意地看着她，林清雅心跳加快，又扑进他怀里，笑盈盈仰头望着他说：“好听吗？”

周霁川点头，“好听，听雅雅唱歌很享受。”

林清雅也很渴望流行音乐来丰富生活，沉浸在这个时代太久，那种追求新鲜事物的感觉，也仿佛刻在她的骨子里，才会在看见录音机时那么激动，又埋进他怀里说：“我室友录音机放的歌，被我偷听到了，这歌可真好听。”

“雅雅唱的比歌星还好听。”

周霁川总能一本正经地尬吹，林清雅被夸得飘飘然，唇角不禁上扬，又没好气瞥他一眼。

“瞎胡吹，你听过这首歌？”

周霁川表情特真诚：“我不说假话，雅雅唱的就是最好听。”又抚摸她的头发，轻笑说：“雅雅，在外面克制一点。”

林清雅不高兴了，“为什么？”

周霁川又说了他一个战友，在公园和未婚妻约会拥抱了，结果被巡逻的民兵抓住，送到了派出所，登记了关系证明，还写了保证书，情况严重还可能会拘留。

这城里规矩真多，还是公社好。

林清雅只好赶紧松开他，和他并排走着，去找辅导员办理走读证。

这时候没有宿管，办理走读证找辅导员写个申请，当场到另一个办公室，去找院长签字盖章就好。

今天运气好，辅导员和院长都在，林清雅办理得很顺利。

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又在操场碰见孟洵美，热情跟她打招呼说：“林清雅同志，领作训服了。”

林清雅轻笑挥手，“我马上过来。”

又跟周霁川说：“那你先回家，我领了作训服再回来。”

周霁川却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回家，温柔笑说：“去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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