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从没见他画过自己,还藏得这么严实。
吴纯如像是打了胜仗,激动地快速打开,却在看清画的内容时,彻底呆住了,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面通红,像是谁往她心脏上甩了个炮仗,噗咚炸得她快要冒烟了。
吴秋舫俯头看着她,黑亮瞳仁晕染了几分笑意:“豆蔻梢头,春色无边,古人诚不欺我。”
他的语调柔软,清浅的嗓音从他齿间滑过,如琢如磨,听得人心尖酥麻。
吴纯如脸红得滴血,把画卷甩给他:“你流氓。”
“我不看了。”
她麻溜地从书桌下来,逃出书房,羞得把自己蒙进了被窝里。
没过多久,吴秋舫走了过来,好笑地看着床上供起来的一团,又把风扇打开对着她吹。
“把头露出来,别憋坏了。”
吴纯如这才感觉真的憋坏了,热得她赶紧掀开被褥透口气,又窜到风扇前迎面对着吹,却不好意思看他了。
吴秋舫坐到床边,“脸这么红,害羞了?”
吴纯如偏过头,睫毛簌簌颤动,耳朵红得可以看见毛细血管。
吴秋舫笑意清澈,漫不经心地说:“新婚那晚,是谁主动勾我的?”
瞥了眼她鼓鼓尖尖的胸前,唇角微勾,又在她耳边轻唤:“小豆蔻。”
吴纯如羞恼地捂住了他的嘴,又去捂住他的眼,想把他整个人都捂住,语气嗔怪:“你别说了。”
吴秋舫轻叹,清浅的嗓音,又坚定地埋在她肩头说:“如如,君子色而不淫,你是我在这人世间唯一想独占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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