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檀的药药效猛烈,她有些不忍。
然而,盛暖话音未落,便听到谢栾咬牙切齿的声音:“不需要!”
背对着盛暖,谢栾一双眼几乎有些发红。
还以为她真的那么好心想帮他,结果,他都快死了,她都不肯给他……分明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如今却假惺惺说用手。
也不知是在为谁守节!
他不需要!
盛暖自然听出了他的咬牙切齿,想到原剧情中在宫廷禁药面前他都能生生忍耐,她有些担心,顿了一瞬,再度开口。
“谢栾,或者你自己解、决下,我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不看你……”
可话没说完,眼前一晃,下一瞬,她就被狼崽一把按倒在车厢里。
头顶,狼崽红着眼:“我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吗?”
素来桀骜肆意的一张脸因为极度的忍耐和莫名的怒火有些扭曲,却不难看,反而愈发显得他泛红眼角那些许隐约的水汽有些可怜。
两人距离极近,盛暖自然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顿了一瞬,她忽然开口:“或者,我送你去找萧小姐?”
狼崽太倔强,一副天塌了都能靠一张嘴撑起来的架势,盛暖不想他太痛苦更不愿意他为了她伤到自己身体,索性下了一剂猛药。
果然,听到“萧小姐”三个字,谢栾眼中血色更浓。
他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了一般:“长公主倒是贤惠的很,都能替自己驸马选枕边人了。”
盛暖勾唇看着他,伸手轻揉了揉他后颈,安抚炸毛的狼崽,嘴里却继续刺他:“那你要去吗?萧小姐住在何处,你告诉我,嗯?”
话音未落,便见谢栾一双眼要充血一般:“你……”
喉结剧烈滚动,他恶狠狠看着眼前还带着笑意的女人,心里恨极了,低头撕咬般吻了上去:“我咬死你!”
谢家还有些距离,马车直接被赶进了更近一些的公主府,畅通无阻从后门进了院子里,很快,车边的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夜色静谧,只听得马车微微晃动着,隐约传出粗、重的喘、息。
一声低呼响起,伴随着盛暖有些忍无可忍的声音:“你属狗吗?”
话音未落又被吞噬的溃不成音,有些发狠的声音像是在威胁她:“叫我名字……”
盛暖不理。
马车的动静瞬间大了不少。
下一瞬,盛暖咬牙切齿:“谢狗!”
然而,狗字还没落下就变成隐约的低呼和带着颤音的尖叫……片刻后,一切回归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动静传出,接着,有些无力又无奈的女声响起。
“先出去……回房再说。”
紧接着,马车帘子被掀开,谢栾直接将人打横抱着钻出马车,看到陌生的环境,他微顿。
怀里的人有些慵懒道:“这里是公主府,从前边连廊绕过去。”
周围不闻人声,谢栾自己也衣衫不整,将人抱着快步往前,很快,就在盛暖的指引下进了房间。
相比较将军府,公主府的房间更加宽敞奢华,香味也更明显一些。
将人衣衫不整的扔到巨大床榻上,谢栾直接欺身靠近,却被嫌弃道:“走开,我要沐浴。”
然而,想把人推开的手却被轻易捉住重新按回塌上。
盛暖抬眼,就见那狼崽一双眼格外幽深:“是你刚说的,回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