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意了,还有一个。
阳光下,姜殊一身华丽的蟒袍,身上的金丝绣线闪闪发光,显得整个人十分矜贵,高不可攀。
“太子殿下。”苏亦承朝他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他母亲是姜国人,所以他也算半个姜人,自小是在姜国长大的,不过这事很少人知道。
九岁那年,被姜国国君送往北国,身负重任。
姜殊嫌弃的望着他。
父皇说,苏亦承在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助力,就这?
一脸衰星附体的模样,公主的眼光就这?
眼睛上还被人用拳头揍了一拳是怎么回事?
他开门见山:“以后离陆卿远一点,她今后,会是本殿的太子妃。”
苏亦承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可……可公主她……”
“哪个字听不懂?”姜殊蹙眉,“叫你离她远一点,你离她远一点就是了。”
苏亦承开口:“公主心悦的人,原来是殿下?”
姜殊挺了挺胸:“本殿都住进骄阳殿来了,你觉得呢?”
苏亦承一头雾水:“可臣听闻殿下是被俘啊!”
姜殊面不改色的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公主哪能直接对别人说心悦本殿?被俘只是幌子而已。这样,才能让本殿心安理得的住在骄阳殿。”
姜殊这样说也是有目的的,堂堂一个太子,说出去被人当作了俘虏,那多丢脸呀!
这样说也是为了挽回一点尊严。
苏亦承一脸惊讶的望着他。
难道陆卿说的“心悦之人”真的是姜国的太子殿下?
苏亦承顿时觉得胸腔憋闷,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从前的公主对他多好啊,又是给她做点心,又是给他送簪子,又是给他送袍子,满眼都是他啊!
如果那个时候能给她一点回应,她是不是就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不,他绝不承认公主已经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一定只是在跟他怄气而已,等她气消了,一切又会和从前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讪笑了一下说:
“太子殿下,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如若公主真的心悦太子,太子就不会跟臣说这样的话了。告辞。”
说完,他就离开了,给姜殊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姜殊望着他的背影,目光变得阴蛰,果然是这个瘪犊子。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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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姜国的太子殿下忽然腹痛难忍!”这时,一个宫女匆匆跑过来说。
陆卿快被烦死了,她才刚睡着。
“找太医啊!”她不耐烦的说。
“姜太子不要太医诊治,点名要公主您亲自来瞧。”
陆卿说:“那是他还不够痛,随他去吧,等他真的痛得受不了了,就没那功夫挑三拣四了。”
陆卿心知肚明,那家伙只不过喝了点粪水,的确会腹痛难忍,不过他死不了,最多拉几回肚子就好了。
这时,另一个宫女慌张的跑来说:“不好啦,姜国太子吐血啦!”
陆卿心中诧异:难道屎里有毒?
反正这样下去也别想继续睡了,陆卿起身,走到偏殿,想要一看究竟。
偏殿果然鸡飞狗跳,姜殊躺在榻子上,眼微微睁着,双目迷离,见他嘴角好像隐约有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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