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头发松散,捡起地上的发冠,哭唧唧。
看完热闹,陆卿回到房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心想,怎么还没离别多久,就想他了呢?
她抱起地上的君宝,去了密室,提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添上了“正”字的第一个笔划。
这几日,都是尽量让自己忙起来,打理酒楼,以及名下新增的那些产业。
菜园那边,吕聪传来消息,用灵泉水孕育的植物,第二代并不具备第一代的特性,培养出来的还是普通的作物。
这让她有些头疼,这几天,一直闷在房里研究灵泉水。
日子一天天过去。
当纸上写满两个“正”字的时候,姜国传来消息,前去护送“姜唯”回姜国的君琰玖被姜皇扣押了。
纵然君琰玖只是个宦官,依然被姜皇照扣不误,并放出消息,要想他释放君琰玖可以,拿姜殊来换!
陆卿得了消息,愤怒不已。
这也太不厚道了,君琰玖是护送他儿子归国的人,结果反被扣押?
况且北国送姜唯回去,也是在试图挽回和姜国的关系,姜国此举,太不识抬举!
北国的臣子,尤其是君琰玖一党的朝臣情绪激动,认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姜国此举就是在北国头上拉屎。
这绝对是姜国人的试探,如果这都没反应,姜国人会更加变本加厉。
也有人认为,何必为了一个宦臣大动干戈?任由姜国扣押便是,越是在意君琰玖的安危,可能姜国人就会越来劲,不理会,估计姜国人觉得没意思,就会把他放了。
两个声音在朝堂上吵吵囔囔,萧和帝一个头两个大。
他看向了一直保持缄默的丞相闵不凡,慵懒问道:“丞相大人,你怎么看啊?现在督公大人被扣了,对方开口就是索要姜殊,朕,应该怎么处理哇?”
年近花甲的闵丞相躬身一揖,开口:“皇上,老臣认为应当派人先去与姜国交涉,先礼后兵。”
萧和帝很淡定:“哦,那朕,应当派谁去与姜国交涉啊?”
闵丞相说:“臣以为此事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派在座的各位谁去都不好,因为保不齐,就会步督公大人的后尘,继续被扣押。
当然,臣此时心里倒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斗胆向皇上推荐,此人就是现在牢中的苏大人,苏大人办事老道,而且不止一次出使过姜国,姜皇对他也是比较熟悉的,此事,是他戴罪立功的一个机会。”
闻言,萧和帝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众臣也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这时,一袭银灰色袍子的陆澈上前一步。
“皇上,儿臣认为,此事纯粹是姜国的挑衅,姜国已是极大的失礼了,我方再派人跟他讲道理,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顿了顿,他继续道:
“况且此事蹊跷,因为督公大人与姜太子的身份和身价不对等,姜国提出这句话来就很奇怪。”
这一句话也点醒了各位大臣。
怪不得大家一开始就觉得这事不对劲的很嘛,原来是在这个点上。
怎么会拿姜殊来换君琰玖呢?这两个一个是一国的太子,这另一个嘛,咳咳。
萧和帝淡淡瞟向陆澈:“哦?那三皇子是怎么看的呢?朕应当如何处理啊?”
陆澈说:“儿臣打听一下姜国说这句话的原因,以及督公大人将人去姜国之后发生了什么。儿臣认为,别听风就是雨,自乱阵脚,当把事情先弄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