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见了。
就是君琰玖。
他过来了,然后哄她睡了就走了。
他们看到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君琰玖吧?
她的小脸立刻烫了起来。
萧和帝发觉她神色有点不对,复又严肃的问了一句:“有,还是没有?”
陆卿咬了咬唇:“见了,不过女儿保证,女儿见的人与案情没有关系,他绝不是凶手,只是过来与女儿聊天而已。”
没想到真有这么个人,萧和帝脸色寒了下来,紧追不舍:“那你见的是谁?”
陆卿低着头,尴尬的不知该怎说话。
可这一幕落在萧和帝眼中更是欲盖弥彰。
“你不说没有关系。”
萧和帝复又把目光望向君琰玖,肃然道:
“督公大人,你负责大内的一切安危以及后宫之事,怎能允许有,闲杂人等深更半夜潜入公主房内的事情发生?
公主见的是谁,请务必将此事给朕调查清楚!
另外,从今日开始,公主禁足七日!”
陆卿意外的抬头。
这时,君琰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开口:
“皇上,公主没有错,错的是奴才。”
“昨日见公主的正是奴才。”
“什么?!”
君琰玖面色平静:“是奴才主动来见公主,公主并不知情,所以与公主没有关系,是奴才的错,奴才甘愿领罚。”
萧和帝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寒了下来:“督公大人,真的是你?”
君琰玖跪得笔挺:“是。”
“好。”萧和帝面无表情,甚至还点了点头,却是极为冷酷道:“督公大人知法犯法,祸乱宫闱,罪加一等!来人,把君琰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父皇!”陆卿嗓音一急。
她知道,宫里的廷杖有多重,五十大板,会把他打死的!
她连忙上前,跪到萧和帝身边求情:“父皇,求求你不要打他板子,好不好?这事女儿也有错。”
关心则乱,她不知道她现在越是求情,越是在火上浇油,可她没有办法,侍卫已经朝这边走进来了。
她急着抱住了父皇的胳膊,摇晃着,哭泣着。
“父皇,求求你了,不要……”
萧和帝闭起了眼睛,沉声道:“来人,把公主带回骄阳殿。没有朕的允许,不能让她出门!”
“是。”
立刻有宫人上前,把陆卿从萧和帝身边拖开了。
这时,门外,已有人放好了行刑用的长条板凳和廷杖。
她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侍卫上前,架起了跪在地上的君琰玖,冰冷道:“督公大人,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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