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玖一看她这个表情就不对。
“他还对你贼心不死,嗯?”
陆卿可太熟悉这东厂老陈醋的味道了,还嗯?嗯个屁……
她躲避他的目光:“我怎么知道?”
“我能控制他的行动和想法吗?鬼知道他脑子搭错了哪根筋??”
君琰玖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回到行宫,陆卿也没想到,那晦气玩意儿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她房间里喝茶。
她脸色一沉:“你还敢来?”
姜殊嗤笑:“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整个皇宫都在通缉你,老子一不爽就直接跟父皇说,你就是陆卿,君琰玖也护不住你。”
虽然陆卿脸上还带着“清酒”的人皮面具,但姜殊就直接称她为陆卿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身体里的蛊虫,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
姜殊这几天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将身体里的蛊虫逼出来,这才无奈来找她的。
陆卿抱着臂,目光冷漠:“这就是殿下求人的态度?”
“陆卿,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姜殊一把捏起窝里君宝的后颈:“别磨叽,你不给解我就掐死这只畜生!”
陆卿很冷静。
“放下。”
姜殊觉得陆卿的眼神瘆人,拎着这十几斤的大白兔他手酸,可他就是不放手,还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君宝的脖子上。
“你给不给我解?”
嗓音里带有几分撒娇和委屈。
陆卿笑了。
“你父皇也中毒了,现在正由我帮他解,就算你告诉他,我就是陆卿,我想,在他心里,还是活命比较重要的。
或许呀,他早就猜到了,为了活命而选择装傻充愣。你大可以,在他面前揭穿我试试。”
说完,她轻轻抬了抬眉。
看着她一脸的漫不经心,有恃无恐的样子,姜殊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毒妇,你给我父皇也下毒了?!”
他手掌用力,要掐君宝,不料君宝张开嘴,锋利的大板牙在他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
姜殊疼出了猪叫,君宝趁机扑腾起来,用脚蹬他,从他身上跳下来后,直接蹦蹦跶跶的奔向陆卿这里,陆卿弯腰伸手,它后脚一蹬,就跳进她怀里了。
陆卿抱着君宝冷笑:
“耳朵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还有,蛊毒我是不会给你解了,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见你。”
她目光凛冽,摇了摇手腕,冷声道:“姜殊,我知道你对我的龌龊心思,以后,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们就不要见面了,我家玖玖会吃醋的。
以后,你最好躲得我远远的,不然,我见你一次,就让你疼一次。”
说话间,她继续摇晃着手链,伴随着她动作越来越剧烈,姜殊的腹腔里也疼得越来越厉害,仿佛五脏六腑都扭曲了,他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
陆卿见好就收,停了手,在暗处喊了句:“莫离,把他丢出去。”